府那邊的委託倒是一封接一封,全部都是因為馬上要換內閣了一群玩政治的會議、訪談、宴會一個接一個的舉辦,個個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人保護,總之跟我們三個未成年沒什麼關係。
警方那邊倒是時常會麻煩亂步去救救他們,不過還是和我們三個未成年毫無關係。
國木田也開始長時間的處於低氣壓狀態,不能正常的按照手賬本上的專案進行日程這件事對國木田來說很不友好,特別是他把積社裡壓著的麻煩瑣碎的檔案都處理完了之後。
理論上來講,其實偵探社沒有委託做是好事,這說明沒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需要我們來處理。
但事實完全相反,最近橫濱的黑手黨組織們非常活躍,並非是明面上的活躍,而是在暗處洶湧著的活躍。那些在灰色地帶謀生計的人很多都消失掉了,老闆倒是賺錢賺瘋了。政府那邊也因為內閣的事情爭論不止,這些事情一擱再擱。三丁目重建這事真的和秋山說的一樣沒了影。
為了不讓維持著橫濱“黃昏”的偵探社陷入不必要的麻煩,也就只能迴避了。
我和亂步討論過這個問題,告訴他偵探社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平衡遲早會被打破的,而且很多事情只有偵探社才能出面去做。
但是亂步拒絕掉了。
“不是這樣的哦,禾澤。平衡遲早會被打破的,這是那個傢伙當上首領之後就一定會發生的事情,但是政府也好黑手黨也好——無論是誰都好,打破平衡的存在絕對不能是偵探社,我才不會讓這種會使社長陷入麻煩的事情發生呢。”
“……但是,社長的看法和你不一樣吧。”我抓住了重點。
亂步露出一副無所謂又有點傷腦筋的矛盾表情,他坐在辦公桌上晃著腿,連吃零食的手都停下來了。
“社長肯定會想盡辦法保持平衡的,然後命令我做這做那。我也不想拒絕他……所以禾澤不準對社長說這些事,也不準給社長出主意!”
天才的偵探先生開始理直氣壯的要求起來。
“因為你沒辦法拒絕社長的要求?”
“嗯哼,畢竟是社長嘛……”
我思考了一下,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但我還是可以拒絕你的吧。”
“不行!你不能拒絕我,也不能和社長說,只有小孩子才會找家長告狀!”
我無語住了。
“世界第一的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