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醫生和我們打招呼。
我看見血跡遍佈的手術室和地上趴著的煥然一新一臉要步入天堂的樣子的梶井陷入了沉默。
果然,請君勿死這個異能力用於擦傷還是太小題大做了嘛?這血量溢位有點嚴重。
而且他怎麼一副被治傻了的樣子啊……
“辛苦你了,與謝野醫生。”助哥面不改色的說道。
“不用客氣,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幫我打掃一下手術室吧。”與謝野醫生無所謂的擺擺手。
然後助哥真的去拿酒精消毒粉去打掃醫務室了。
不是,人家炸彈客先生還在旁邊呢!
我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還是和助哥一起動手收拾手術室了。
反正如果炸彈客先生想跑那給他兩腳就行了。
結果在我們打掃衛生的全程中,炸彈客先生都保持著那副要步入天堂的神情趴在地上。
嗯,好像真的治傻了。
炸彈客先生打扮非常怪異,稻草色的頭髮剪成鍋蓋頭,帶著防風鏡和長長的綠圍巾,穿著袖口和衣襬都有些破碎的科研服,腳上卻不倫不類的踩著一雙木屐。
個人認為,敢穿著這麼一身出門的都是非常有自信並且八成是個社交牛逼的人。
在手術室中的血腥味終於被淡淡的酒精和消毒水味取代後,我們終於有時間去理會那個趴在地上裝死的人了。
助哥向與謝也醫生借了個束縛帶,把他捆起來拖到病房裡去了。
“要在病房裡問問題?”我在旁邊看著,忍不住詢問道。
“不要拖著我走啊!”被拖著走的某人左右掙扎著。
但是助哥還是自顧自的把炸彈客先生拖進病房了。後來我倒是知道了,因為武裝偵探社只是一個接受委託的民間組織,是不具備審訊室這樣的地方的——另一個原因可能是經費緊張——所以真的要進行審訊或者審訊有關的專案,都是在病房或者會客廳中來進行的。
至於在哪裡進行,完全是取決於被詢問的物件是怎麼個身份態度。
我本來以為審問起來會相當困難的,甚至考慮好了如何設定語言陷阱,然後使用異能力來達到目的。但實際上他回答的相當爽快,很直白的告訴了我們他的名字身份。
他說他叫梶井基次郎,身份跟我和助哥討論曾經過的一樣,是一個民間科學家,熱愛爆炸美學,正打算在規劃一場史無前例的爆炸案。
“啤酒廠這個連預熱都算不上。”他興致缺缺的說道,似乎對自己在啤酒廠造成的結果很不滿意,“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