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他為了收集情報走了多少鋼絲。宗旨只有一條——讓我加錢。
我倒是沒太在意加錢的問題,而是對事態的發展感到微妙。
“真這麼有鬼啊……”我自言自語起來。
畢竟曾經在那裡工作過,港口afia的資訊保密部署和薄弱點我都摸得很清楚,在港口內部也沒有非常高精尖到能和老闆打的駭客人才,我想知道的資訊也不是什麼機密內容。以老闆水平,僅僅只是調查那部分資訊根本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但老闆卻說他被追蹤到,要不是逃脫及時他都要上港口黑名單了。我原本以為並不重要的內容,實際上保密級別比我想的高得多。
不是,太宰當時是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嗎?
救命,開始好奇了。
結果
老闆先生並沒有說謊,因為他匆匆忙忙打包了一堆東西一股腦塞過來的樣子是真的很狼狽。
然後我在這一堆資料裡找我想要的東西的樣子也很狼狽。
這是什麼另類的有福同享!
翻看過去的資料給我的感覺跟看時間膠囊多少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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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一直是個熱鬧紛繁點地方。燈火闌珊的繁華都市和難以啟齒的平民街區甚至不需要圍牆的阻隔,被視而不見的居民們居住在政府無意中打造的巨坑之中,他們有如穴居的動物,終其一生都難以跨過鐳缽街邊緣的鴻溝。
十五歲的少年行走在鐳缽街的街道上,袖子上洇著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面,血腥味吸引著流浪在這條街道的兇暴野狗,他們口中分泌涎液,滴落在地上壓下一點掀起的塵土。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會吃人的野狗了,在我剛來鐳缽街的時候,我就見識過這種兇殘的生物了。鐳缽街有個養狗人,他並不具備養狗的經濟能力,沒法給他的狗提供任何吃食,所以他的狗會去襲擊路人,被小孩的血吸引。
這些狗在鐳缽街流浪,為了果腹做出什麼都不足為奇,它們是會吃人的。
養狗人是個瘸子,鐳缽街最底層的廢物,容身之所僅僅只是個鐵皮垃圾和鐵皮鑄造而成的棚子。他是賭棍爹的鄰居,四捨五入也是我的鄰居,他豢養這些兇殘的生物來保護自己,這些危險的生物會不顧一切的為養狗人剷除潛在的威脅,他們的忠誠帶著原始的野性,他們早就被訓練的對硝煙和槍聲極其敏感了。
血腥味吸引了更多流浪的野狗,它們尾隨著我,被腥氣吸引著去往我希望它們同我前去的地方。止血繃帶就在我的口袋裡,但我並沒有拿出來包紮一下的意思,因為沒必要,創口是豎著割開的,血液流速極慢,包不包都一樣。
而且,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持槍的非法分子注意到了我,詢問我的來意,對方的用語並不友善,不過我並不在意。因為我前來的目的也稱不上友善,我只要保證他開槍的時候別打到我就好。
槍響聲刺激了尾隨我來的兇殘的動物們,這個四周空曠的小小據點很快充滿了各種的嚎叫聲音,有人的,也有動物的。
據點裡的人被叫喊聲吸引,我避開吵鬧聲的源頭,在無限的噪音和煙塵中顯得極不顯眼,進入據點的時候甚至沒有引起任何多餘的注意。
這是我第一次認識老闆的時候,他被捆在據點的角落處,一副倒黴而狼狽的樣子。如果不交代出點像樣的東西,連命都可能會丟掉。
不過對老闆來說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對他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初次相識。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只不過老闆先生是正常的,沒有什麼麻煩的臉盲症。
“真是意外,會在這裡見到你。”在我用小刀幫他割繩子的時候他這樣說道,老闆似乎在某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明明是被抓起來了看上去卻和只是郊了個遊一樣。
“我看上去像是遛彎遛到這裡的樣子嗎?”當時的我並不記得我曾經見過他了,不過假裝認識別人的樣子我一貫裝的很像。
外面的嚎叫聲漸漸變弱,取而代之的是接連不斷的槍聲,對方稱不上是很訓練有素的組織,僅僅是幾隻會傷人的野狗就可以把他們都吸引出去。只留下零星幾人守在據點,被我繞開或者迅速解決。但這樣規模的組織卻足夠令當時的我緊張手抖到握不穩小刀。凡事都有第一次,那會的我還處於看到什麼特別一點的事情都很大驚小怪的狀態,是個聽見扳機扣動的聲音都要掐手心緩解緊張情緒的小慫貨,會感覺緊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港口黑手黨的在資金週轉方面,寶石業務相關資產的權重極大,雖然這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