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給到太宰,並且毫不心虛。
“但是你不是什麼都沒告訴太宰嗎?”助哥如此問道。
我被噎了一秒。
“……我就不告訴他。”
靈感
助哥一共向我提了兩個問題。一是問我鏡花的事,但實際上問的還是研究所。二是問我最近去幹什麼了,但實際上他問的是我打算幹什麼。
關於我打算做什麼,這個問題涉及到很多很複雜的成分,或許問題本身並不複雜。但加入了“問的人是我”這一先決條件之後,他的複雜程度就大大提升了。因為我太笨了,不知道該怎麼概括的回答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助哥解釋這個問題的終點有著怎樣的答案。
我最近在進行調查。調查匿名郵件、調查田村一郎、調查我自己。當這項調查開始進行,匪夷所思的穿越有了解釋的源頭,那麼未來道路通往何方,也是可以被預見的了。
我的生活是模糊的,、隔著雨與霧的默劇,沒有目標,一切行為都參照這他人的行為。但我對此並沒有意見,因為這不是我的生活,頂多只能算是幫一個長得很像我的人託管一下人生。尊重他人是一種美德,所以我從來不做那本日記本上沒有表現出意願傾向的事情。但我更樂意聽我自己的話,所以我隨心所欲的做我能做的任何事,去喜歡的地方,認識想認識的人。
還有……不拒離開。離開這裡才是最好的尊重。
能讓一切回到正軌,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走上了調查的道路無非就兩種結局,要麼半途而廢、無疾而終,一切毫無變化。要麼面臨選擇,離開、或者留下來。
我太過清楚我自己的想法了,但我該如何向助哥解釋呢?解釋我正在為“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件事情而努力,跟他說無論是死掉還是成功離開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想要留下來”的想法太過虛無而不合理,我找不到這麼做的理由。畢竟離開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我本來就不該在這裡。
我覺得我很自私,所做的一切都很自私。但我還做不到把自私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和助哥解釋,說我在想辦法乾淨利落的離開。
於是我斟酌語句,準備用胡說八道來掩飾問題核心。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