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爛透了的東西。
在見過小愛以後,我又抽時間去了孤兒院找了秋山美緒,雖然秋山美緒一塊錢都沒有付給我,但是答應人家小姑娘的事情就要說到做到。
不過最後我也沒做什麼,我剛到孤兒院,秋山就一臉高興加輕鬆的告訴我,已經不用我再做什麼了,因為昨天小愛和那位好心人先生一起來孤兒院了。
“我還以為他會是個糟老頭子呢,結果沒想到他看起來年齡好小,像個大戶人家的少爺。”秋山一副不是糟老頭子我就放心了的樣子,“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呢,完全沒想象到他是這個長相的呢。”
“年齡好小?”我忍不住問道,“他沒成年嗎?十五六歲?”
既然我被錯認成了羅佳,那麼他或許年齡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
“也不是啦,是看起來年齡小,但還是可以看出是成年人的。”秋山伸手比劃著身高解釋道,“或許是剛成年?二十出頭的樣子,只是看上去年齡不大,也可能十九十八歲,但氣質很像成年人。”
我想象了一下,莫名的帶入了首領打扮的太宰,然後趕緊打住了思路。
羅佳
“那他長什麼樣子?”為了掩飾我跑偏的思路,我趕緊問道。
秋山並沒有發現我的不自在。
“唔,你說長相嘛。黑色頭髮,看起來像個外國人,哦對……他本來就是外國人,他還說過他的名字,叫什麼……羅佳什麼……羅曼什麼維奇……拉斯什麼什麼的……”
秋山斷斷續續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
橫濱鐳缽街西部。
這是由違章建築們擠擠挨挨的堆積在一起,社會廢棄之物構築而成的街道。
一棟似乎長久無人居住,但供應齊全的二層洋樓中。有著墨色頭髮的年輕人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安靜的翻閱著書籍。
明明只是坐在普通的木質舊椅子上看書,卻有一種奇妙的、超脫於這個世界的感覺。
房間的門在三聲不輕不重的敲擊後被推開了。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小姐進了門,跟隨在她身後的、十四歲模樣的小姑娘正是花戶愛。
“接下來的工作計劃已經安排好了,研究人員和器材已經向新的實驗基地轉移,一切都按照您所計劃的如期進行——果然不出您所料,日本政府是一點也靠不住的。”研究員小姐向青年彙報著工作進度。還不忘對合作方表示不滿。
“無須在意,艾塔。”青年合上了書,將一張對摺了兩次的白紙作為書籤夾在其中,他的視線移向了在她身後的花戶愛,微笑了一下,“計劃的第一步不是已經順利完成了嗎。你先離開一下,我想和愛說兩句話。”
“我知道了。”研究員小姐無比尊敬的向青年低下了頭。
“您永遠是正確的。”她說道,再次抬起頭,望向青年的眼神已然充滿了狂熱,“我們會在您的帶領下會實現我們共同的願望的,拉斯柯尼科夫先生。”
……
“……是叫羅曼諾維奇·拉斯柯尼科夫對嗎?”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嗯,就是這樣唸的,超級長超級難記對吧。”秋山一副沒錯沒錯的樣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不過,你怎麼知道?”
我沒有回答。
我怎麼會知道呢?因為羅曼諾維奇·拉斯柯尼科夫是那個人的姓氏。
是那個住在室長上鋪,天天抱著個電腦沉迷網路世界的傢伙的姓氏。
他姓拉斯柯尼科夫。但為了留學生活方便,也給自己起了一箇中文名字。
就叫羅佳。
n先生念出這個名字時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聯想,因為我啥也沒發現,中音和日音差別真的很大。事實上,這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讀音,更別說這倆語言都是多音字一撈一大把的那種。真的完全發現不了。
而且我們從沒用這個名字稱呼他——他在我們宿舍已經痛失真名了。即使外面的人會這樣稱呼他,我們宿舍裡的人也從來都沒這麼叫過他,實際上他不提我都不知道他給自己整了箇中文名的。這實在是太過久遠的記憶了,久遠的我都幾乎要忘記了。而現在,他們的相貌在我的記憶裡也模糊不清了。
羅佳·羅曼諾維奇·拉斯柯尼科夫……
這樣的名字啊。
我沒有認為這個叫羅佳的傢伙是我認識的那位。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認識的那個學的是社會學,他懂個錘子的基因醫學啊。
但是我對他有著其他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