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門路。
但另一個問題就不能輕飄飄的放過了。
“——森先生的問題你不給個合適的交代我是不會走的。”算賬的事情我可沒忘,正事一談完我立馬開始找老闆麻煩了。
“那禾澤君想要怎麼樣嘛。”老闆嘆了口氣,無奈的反問道。
“明明就是你的問題,不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啊。”我毫不客氣的吐槽道,“答應我一個小要求就好。”
“什麼要求?”老闆警惕的反問道,“先說好,我沒錢。”
“……放心,不要你錢。”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那麼無語了,“只是希望你能幫我一起建立疾控中心而已。”
“讓我和森鷗外在同一個地方呼吸?!我不要。”老闆極力的拒絕了。
“可你剛剛不還在擔心我玩不過他嗎?現在需要你幫忙了你又不願意了?”我反問道,老闆默默的一開了視線。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森鷗外誒……”老闆小聲的低估道。
“他都不是首領了,你怕什麼?”我直接搬出了老闆的原話反問帶。
老闆將無視我這一行為進行到底。
我眨了眨眼睛。
“工資照付,按市場最高價來。”我如此說道。
“謝謝老闆。”老闆先生轉過頭,從善如流的修改了稱呼,“我什麼時候上班?”
在老闆這種人面前,錢真的很萬能啊。
少年
我學著森先生的樣子把手指交叉起來,手肘撐在桌面上,努力做出胸有成竹高深莫測的樣子。
……算了,學不會。
“——現在。”我回答道,放棄了讓自己顯得更像個老闆,恢復成原先的姿態,“你幫我找個病人。”
“病人?”老闆重複了一遍。
“是的。我前段時間來過鐳缽街——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感染,才知道鐳缽街一直存在週期性的疫病。當時我就遇見了他一個人,不出意外就是他傳染給我的——總之你幫我把他找出來。”我向老闆解釋道。
“然後你再去報復他?”老闆開始猜測我的目的。
“……鬼扯,是找出來優先治療。”我非常之無語,“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嗯呢嗯呢……”老闆敷衍的回應我,“小禾澤人真好。”
……已經不想吐槽了。
我無視了老闆的話,開始按照模糊的記憶描繪那個人的長相。
“應該是男孩子,身高的話……大概到我胸口往上一點,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樣子吧——肯定是小孩子。年齡……十二三歲?十四歲也有可能。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很不合身,可能是從父母那裡繼承過來的。對了!有一點非常重要,他是病人,我見到他那會兒他還在咳嗽。”
“樣子呢?好歹來點外貌描寫啊。”老闆沉默了一會兒,見我沒接著說下去,開始各種提要求。
“我忘了。”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只見過一面的人能記住一秒就不錯了好嘛。
老闆變得非常無語。
“這你讓我怎麼找。”
我思考了一下,提出了一個非常絕妙的辦法。
“你把符合條件的都找出來不就好了嘛,反正遲早都要治的。”
老闆沉默了,因為我說的確實非常有道理。
交代完這些事後,我告別了老闆。
回去補覺了。
·
未來幾天我就輕鬆多了,偵探社裡幾乎沒有工作需要完成,每天要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上班打卡。鐳缽街那邊又有森先生和老闆負責,用不著我太過操心。翻譯拉丁文的進度有些緩慢——這主要是因為我最近不務正業的迷上了紙雕。
咳……不必在意。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林先生的審理結果出來了——他在入獄之前,提出要見我一面。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去看看,但是被亂步阻止了。
問他原因他也沒明說,反而改口說我想去就去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後就去了。
最後果然後悔了,一連eo了好多天——小林先生真是當代pua大師。
我低落的情緒弄得整個偵探社氛圍都不好了,最後被忍無可忍的與謝野醫生以“社醫當然也要負責社員的身心健康問題”為由,帶去了監獄治療了一番,之後情況才好轉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我對與謝野醫生的砍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