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情實感的發問道。
“有些事情……”森先生開了個頭,卻沒有接著說下去。
我等了兩秒都沒等到回答,於是只好自己接上去了。
“面子問題?”我伸出一根手指,如此猜測道。
“禾澤君……”森先生無奈的叫道我的名字。
“懂了。”我理解的點了點頭。
有機會的話會幫忙轉達的。
“……”突然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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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明白啊。”臨走前,終於我忍不住開口詢問了,“森先生為什麼要幫我?”
“不是已經說過了麼。”森先生微笑著望著我,神色非常平靜,“禾澤君不求回報救死扶傷的舉措實在是令我讚賞不已,所以才慕名前來。”
我愣了愣,沉默了一會兒。
森先生說的話值得信任嗎?就我主觀的判斷,自然是一個標點符號的不會信的,相信操心師說的話跟把命給他也差不了多少了,對於森先生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但隱約浮現的理智又提醒我不該抱有偏見,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他,就應該相信到底才對。
“你最好不要騙我。”我的想法非常糾結,以至於說不出其他任何話了,於是只好用威脅來掩飾這點,“不然的話我就——”
“你就如何?”森先生一副“我有在認真聽”的樣子。
“我就告訴社長。”我把威脅的話說完。
於是成功把森先生幹沉默了。
果然,你永遠可以相信偵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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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對方是森先生這事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從森先生那離開後,雖然還是困得不行,我還是先去找老闆算賬了。
要是這會兒不算賬,過段時間就懶得計較了。
所以必須現在算賬。
“為什麼要提前告訴你?”老闆默默的移開視線,看上去對自己新買的滑鼠墊特別感興趣,“這不是很有趣嗎?他現在又不是首領,也沒什麼好怕的吧。”
我噎住了。
可惡!樂子人什麼的果然很討厭。
“一點都不有趣,對方要是沒表面身份我就直接錄用他了。”我非常不爽的反駁道。
“森鷗外沒死這事也不是什麼壞事吧,只是想給你創造些驚喜,別太生氣啦。沒錄用不就行了嘛。”老闆先生向我揮揮手,拿起了桌旁提神用的黑咖啡喝上了一口。
“完全沒感到驚喜,順帶一提我錄用他了。”我開口道,糾正了老闆的說辭。
老闆被嗆住了。
“你、咳咳……你說什麼?!”老闆咳嗽著順好氣,把咖啡推到了一邊,“你錄用——不、不是說沒直接錄用嗎?”
“對啊,是考慮了很久才決定選他做負責人的。”我我點點頭回答道。
“負責——你、不是你沒開玩笑吧?!”老闆顯得非常懷疑人生,連話都說的有點磕絆,“他可是森鷗外,你怎麼會想著錄用他?!”
“拋開偏見綜合考慮,你會發現他非常合適。”我說出了我的理由。
“非常合適在鐳缽街建一個新的港口afia嗎?”老闆先生極不贊同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要這樣做。”
“因為如果不選擇森先生的話我就只能親力親為了,而你只會表示‘這不挺好的嘛’。”我回答道,因為已經預判了老闆的回答,老闆一下變得無話可說了。>r />
我看著老闆糾結著思考措辭的樣子,卻不自主的想起了一些別的事。
森先生的出現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倘若沒有森先生,我其實是有屬意的負責人的。
——就是眼前這個樂子人。
想都不用想,只要我給的夠多,老闆先生絕對會非常樂意接下這份工作的。
但可悲的是,我不選擇老闆的理由和我最初不選擇森先生的理由,是同一種理由。
我太清楚老闆是什麼人了,本質是樂子人的他絕對不可能建立一所純粹的疾控中心,如果說森先生是有可能把疾控中心變成第二個港口黑手黨,那老闆是一定會把疾控中心變成第二個情報屋——非常明目張膽的那種。
森先生的話徹底打消了我親力親為的念頭,於是這樣一來,森先生反而成了最好的選擇。
不能考驗人性。
老闆的人格非常危險,隨時都有過界的可能。他生活在灰色的地帶,即使他不願意回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