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結果禾澤根本不理我,還說‘你問那麼多幹嘛’,哼!名偵探打算現在開始記仇啦。”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我剛加入偵探社時的事情,勉勉強強想起了一點點,那會兒跟偵探社的大家都不熟,似乎是這樣說話來著。
“嗯……因為那會兒對我來說還是太宰比較重要。”我回答道。
“那現在呢。”亂步反問道。
“想讓你們認識。”我回答道,“他很聰明很厲害的,感覺會是亂步喜歡的那類人。”
“你不說我也知道啦,港口afia的首領,連名偵探也很難調查到的人。要是禾澤還不打算說的話,就是隻能拜託織田作去政府機構偷資料了。”亂步回答道,繞回了原先的問題,“所以他的全名叫什麼?”
我本來想說政府機構也不一定偷得到,但突然想起剛辭去了首領專屬情報員這份工作的安吾好像就是政府的人來著。
那沒事了。
“太宰治。”於是我回答了亂步的問題。
亂步點了點頭,並且得到了答案後就立馬對這件事情失去了興趣,把我趕走了。
我倒是很習慣了,問清楚了他這周想要吃的點心種類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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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為了尋找妹妹而努力著。作為前輩,我、我有在上班。
然後不知不覺就到了二十七號。
三月末,我的生日。
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情穿得整個偵探社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要辦一個party,總之當天下午,就在我捏著裝著咖啡的紙杯打著哈欠的推門進了辦公室的時候,一堆彩紙拉花就在我眼前爆開了。
說真的,驚喜派對對社恐人真的……非常……不友好……
我當時非常非常的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一片空白。
所以我不想回憶我蹲在地上喊救命的景象。
特別是國木田老師還一臉驚訝的說著“原來禾澤還會害羞啊”這樣的話,一邊把這件事記錄在手賬本上的時候。
“沒有害羞……”我的聲音細若蚊吟,好像不怎麼具備說服力。
總之,社恐是無法阻止偵探社的大家興奮的準備這準備那的。雖然我有點緊張,但社員們都很開心,最後連社長都從辦公室裡出來和我們一起分享蛋糕了。萬幸的是那個時候我的社恐狀態已經消失了,保住了最後一丟丟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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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偵探社的形象徹底崩塌了。”我趴在桌子上,把腦袋藏到手臂裡面,非常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