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誤判嗎?”她有些疑惑的反問道,“雖然跟禾澤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我覺得禾澤不是那樣的人啊。”
“不是哪樣的人?”現在困惑的人變成我了。
“我不覺得禾澤是會擔心壞結果而猶豫的人。而且,我不認為禾澤君會喜歡不喜歡自己的人。”信子篤定的說道。
我愣住了。
“猶豫……肯定還是會的啊……”我低聲說道,勉強反駁了前半句,但是後半句話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關於禾澤的困擾,如果真要我給出什麼建議的話,也只有一句話了。”信子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表情十分柔和,“——分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樣就足夠了。”
“如果是禾澤的話,不用我說都明白這些吧。”
——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我在心裡想著,說不上有都意外,卻很難描述我現在的心情。於是我沒說話,反而是閒扯了另一個話題。
蒼結賬回來後,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信子和蒼就那些一直困擾的社交問題給予了我很多指導,我覺得我學到了許多,雖然不知道能實踐出多少,但還是給我一種收穫滿滿的感覺。
反正我想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其他的都只是時間問題。
·
在那之後,我和信子就算是成了朋友,和蒼也算認識了。雖然性格不太一樣,但在處事風格上我和信子卻有些相似,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為朋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吧。
當然也有區別很大的地方就是了。
比如信子是個現充,更喜歡跟朋友見面。而我則非常宅,更喜歡窩在一個地方一整天都不動彈。
不過這也不影響我們做朋友就是了,網路真是個好東西。
·
立夏,我完全適應了新的工作節奏,再次成為了休息室的常客。
“所以為什麼不到兩個月你又開始摸魚了?”國木田老師對這樣的狀況大為不解。
“反正能在下班前把工作都做完不就好了。”我拿出了過去說使用了無數次的說辭。
為了摸魚而提高工作效率的行為果然不能被國木田老師所接受,他也只能扶著額頭安慰自己說至少我工作效率提高了。
“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不就好了嘛,”我揮了揮手,繼續窩在沙發裡做貓玩具,“話說國木田老師怎麼今天就來社裡了?不是還沒到週末麼?”
說道這裡,我意識到了什麼,支稜了起來。
“難道國木田老師回心轉意,打算回偵探社了?!”
重訪
“什麼跟什麼啊……”國木田老師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他推了推眼鏡,然後回答道,“只是為了芥川的入社測試和別的老師調了課罷了,哪有當兩個月老師就辭職的道理啊。”
我聽完非常失望,再次窩回沙發。
然後又迅速坐了起來。
國木田老師看見我在沙發上仰臥起坐很是納悶。
“想起來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潤回辦公桌仔細翻找起來,終於在一疊檔案下找到了想要的委託書。
“找到了。”我把委託書翻開又合上,最後拿著它去找了負責後勤的事務員。
——要是沒看見國木田老師,我說不定都把這份委託給忘記了……
“你去幹什麼?”路過國木田身邊的時候,他開口問道。
“做委託。”我回答道,在國木田老師的注視下,成功從後勤的同事手裡申請到了車鑰匙,離開了偵探社。
然後又折回來了,再拎了把槍。
·
可能是受到臉盲症的影響,我的記性很不怎麼樣。
……
好吧,不該拿臉盲症做理由的。
我的記性雖然沒有特別差,但確實沒法歸到好的一類。日常生活中總是需要別人的幫助和提醒。
比如前幾天想接著翻譯那張紙上的內容,結果那張紙竟然沒在手機殼裡,我翻箱倒櫃東看西看找了很久才在臥室的桌子上找到它——上次翻譯完忘記放回去了。
還有前兩天找日記本,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想起來自己是把它放在舊外套口袋裡了,結果那裡竟然沒有。最後助哥做去廚房晚飯,才在冰箱裡找到它。
“……”根據我零星的記憶,我至少把它忘冰箱裡忘了半個月。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助哥解釋它。
原先想趁國木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