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嗎?”我隨口問道。
護士小姐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就是愛麗絲本人哦。”護士小姐回答道,聲音變得抱怨起來,“一直沒認出來的禾澤君還真是說話不算數。”
“好啦,愛麗絲醬,臉盲症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呀。”森先生輕聲勸導。
我愣了一下。
“對不起。”然後開口道歉道。
有那麼幾秒,在場沒有人說話,不過很快森先生就打發愛麗絲去做其他事情,空出了談話的空間。
“愛麗絲是我的異能力。”森先生說道,竟然是可以稱得上是解釋的話語。
——我現在知道了。
我這樣想著,稍稍點了點頭。
“森先生早就知道我有臉盲症了,對嗎?”我輕聲問道。
“並不是呢。倘若我早就知道這事,是不會允許禾澤君繼續待在武裝部門的。”森先生回答道,“不會明知有風險還這樣做的。而且我一直認為禾澤君的才能在紅葉閣下手中才會有更好的發揮。”
這樣的話勾起了我對過去的零星迴憶,我默了默,緩緩開口道,將話題轉移。
“不是說要談負責人的事情麼,你想怎麼說服我?”
“唉呀,好吧好吧……”森先生嘆了口氣,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手肘撐在桌面上,手指交叉,平靜的說道“禾澤知道這一旦這家疾控中心在鐳缽街建成,代表著什麼嗎?”
“它會經受諸多阻撓,無數在鐳缽街上紮根的組織都會試圖將它銷燬,被救助的人們無法提供任何助力,你想在鐳缽街建成這樣的一所疾控中心,就是跟所有盤踞在鐳缽街上的勢力為敵。”森先生對我權衡著利弊。
“我知道。”我平靜的回答道,“森先生想對我說的所有話我都知道,我很早就考慮到這些事了。”
森先生停頓了片刻。
“所以禾澤君是想要做什麼呢?”他用著更為平靜的聲音反問道。
我抬起頭,注視著森先生。他的眼睛是比較少見的玫紫色,在殘陽之下顯現出了一種異樣的腥紅。我依稀記得第一次同他見面時也是這樣,夕陽將落,猩紅如血般的顏色。但這次卻有所不同,明明是交疊般的場景,我卻莫名的覺得——此時的森先生或許要比當初值得信任一些。
“我想清除掉鐳缽街的流行疫病,僅此而已。”我回答道,垂下了眼睛。
“所以,負責人什麼的沒法選擇森先生呢。”
防疫中心
在鐳缽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