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且極具攻擊性,但助哥卻總能先一步完美的躲過。
“在咖啡廳門口打架不好。”助哥開口說道。
芥川恍若未聞,進攻的速度更加迅猛了。
然後他趴在了地上。
迅猛的攻擊讓他的防禦變得極其薄弱,助哥近身後,輕巧的一擊就把芥川打趴下了。
“都說了在咖啡廳門口打架不好。”助哥低頭望著擅自發起進攻的少年,語氣沒什麼怪罪的意思,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芥川卻完全無視了這樣的話,從地上爬起來,自顧自的詢問。
“你能指導在下戰鬥嗎?”他的眼神非常鑑定,或許稱之為固執也沒什麼問題。
要是換個人遇見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幕多少會覺得芥川的腦子有些問題。但這是助哥,於是他欣然接受了現狀,反問道:
“你為什麼要戰鬥?”
“仇敵、兩個仇敵,要打到那個男人,將妹妹帶回來。”芥川回答道,心底的聲音彷彿在無聲的咆哮,“那個拐走我妹妹的男人,我要打倒他,為此我要不斷磨鍊自己……能遇見你這樣的好手真是幸運。”
我慢慢跟上了狀況,也完全弄清了這個名叫『羅生門』的異能力的效用機制。
助哥上下打量了芥川一眼,甚至沒有過多的思考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受到鼓勵的少年不出意外的再次進行攻擊。
等待了一兩秒後,我開口說道:
“差不多到此為止了吧,剛剛是誰保證的約定的事情就會照做的?”
似乎是聽從了我的話,再一次被輕鬆應對後,芥川收回了異能力。
“你提出那些條件,本質上是希望在下不傷害他人、或者對建築進行破壞。”芥川咳嗽著,如此解釋道,“但在下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對於這位先生,在下能遇見他、並與之戰鬥是非常幸運的事,在下認真遵守了約定,才會在進攻前詢問。”
“所以本來你還打算一言不發直接進攻的嗎?”我抱著手臂質問道,鄧布利多搖頭“就算不提這個,對方最開始也沒有同意你的要求吧。”
“他預設了。”芥川回答道。
“按照你的說法,任何存在的規則只要經過解讀就可以肆意的行事了嗎?”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芥川沒說話,就在我以為他開始反省了的時候,他竟然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或許是怕我沒注意到他在點頭,他甚至又補充了一句:
“是的。”
我哽住了。稱不上生氣,只覺得這小孩做事真是夠神奇的——明明做事簡單粗暴不將道理的,但不管是邏輯上還是結果上竟然都沒什麼問題。
是的,沒有問題。說到底,我也是那種會摸清規則的意圖後按自己想法行事的人——或者說任何想要按自己意願行事的人都要先摸清規則——只是相對芥川來說我行事會更委婉一點。所以在一番討論後,我不但不覺得芥川的做法有什麼問題,我還覺得他挺好的。芥川對問題的掌握似乎和我不太一樣,比起思考和琢磨,他更接近於像是使用動物般敏銳的嗅覺發現問題的關鍵所在,進而解決的那種人。
不過只要能抓住問題的核心就是一種本事,能抓住問題的核心並且用自己的方式解決掉就是本事中的本事了。
我和助哥恰好也不是那種對普世規則多有尊重的那類人,所以不覺得芥川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只是他的高破壞性有些麻煩,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學會控制它……
不過對於現下的問題,同意是一碼事,表現出同意又是另一碼事了,芥川似乎並不能正確的使用自己的異能力,所以必須要先給他樹立約束的概念。
於是我堅決的、不贊同的望著他,向他表示我完全沒辦法被這樣的理由說服。
“那你希望在下怎麼樣?”芥川雙手插進白大褂的口袋裡,目光一如既往的充滿攻擊性,以至於商量般的話語聽起來也很像威脅。
“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了,答對了這次就姑且略過,如何?”我提出了我的要求,芥川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再次開口了。
“我叫什麼名字?”我詢問道。
長久的沉默。
從疾控中心到偵探社門口,明明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詢問這一問題,芥川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做過。
“抱歉,在下應該問這個問題的。”終於,他這樣說道。
信任對於治療來說相當重要,不詢問姓名的本質是不信任。他我行我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