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提醒了我,禾澤現在算是欠了我個大人情吧。”
我順勢鬆手了,卻在失去觸碰太宰的手指的一瞬間感到失落。
“啊……是啊,你想要什麼呢?”腳步聲在迫近,我盯著太宰的手指,有些神遊天際。
“沒有想好呢,姑且先欠著吧。”太宰輕鬆的說道,又回到了首領先生該有的樣子,“不過這也不重要了,港口afia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結束了。”
和他落下的聲音一起到來的,是港口afia的武裝部隊。
帶著墨鏡的黑衣人士們荷槍實彈的將我們圍住,所有的武器都對向了我,只要我有一點可能威脅到首領先生的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向我開槍。
對呀……他現在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
我終於撿起了這樣的認知。
明明是很顯眼的特徵,為什麼會在先前被我徹底的忽視掉呢?
困擾的情緒讓我無視了槍支帶來的壓迫感,卻依然找不到解除困擾的答案,只能放棄掉思考。
然後對這些先生們過於迅速的到來感到抱怨。
要是他們能晚點出現,我能再晚點意識到太宰現在是港口afia的首領就好了……
我的想法卻總是與之格格不入。即使早就知道了短暫是必然的,卻依然希望時間能再久。
但時間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世界也不會圍著我一個人轉。
太宰向他的部下們走去,陌生的黑衣先生們進一步將我和太宰分隔開,到來的人群中還有鋼琴師。鮮明的打扮讓我對認出他這事沒有太多障礙,鋼琴師上前一步,他低聲向太宰彙報當下的情況,得到點頭的默許之後,將因為使用汙濁而脫力失去意識的倒在不遠處中也抱了起來。
直升機的嗡鳴聲想起,懸停在了和我們樓層相符的高空。
黑衣的先生們裡三層外三層將太宰圍住,護送著他們的首領安全的離開。
太宰的視線似乎是向我的方向挪動了一下,又似乎沒有,他只是偏過頭,與手下低聲交談了幾句,便離開了。
“要求什麼的你現在不說的話,我會忘記的。”我開口說道,沒有太多想法,只是單純的想叫住他。
太宰停下了腳步。
在人群之中,我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他肩上暗紅色的圍巾。
然而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銜接上了先前的動作,在部下的擁護下登上了直升機。
嗡鳴聲漸遠,確認了首領已經安全離開的黑衣先生們如潮水般退去,瞬間空曠下來的平臺只有淺淡的硝煙味還在瀰漫。
我默了默,接而注意到藏色的外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