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多待幾年,獎金有一半我都塞給條子了。”
安吾抿了一口酒,沒有說話,搞得我莫名其妙。
“你怎麼這個表情啊?”我問道。
“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做。”安吾回答。
我更莫名其妙了。
“在你眼裡我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安吾的回答差點沒把我氣死。
“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八歲的笨蛋。”
可惡啊!他又看不起我!於是我不知道第幾次撲上去對他重拳出擊了。
“禾澤。”安吾勉強躲過了我的攻擊,捏住了我的手腕,開口道,“你在這間酒吧裡胡說八道的東西,一句也不要到外面講,知道嗎?”
“還用得著你說嗎?你當我是傻瓜啊,那些話肯定只和你們講啊。”
然後等我說完這句話就突然意識到,安吾的確把我當傻瓜來著,他剛剛還說我說笨蛋!於是我又繼續對他重拳出擊了。因為今天助哥不在,沒人勸架,所以直到我把安吾打得連連求饒了我才收的手。
沒過兩天,我就被太宰叫到辦公室去了。
因為異能力者的身體素質優勢,太宰的手已經好全了。此時的他正縮在沙發椅裡玩掌機,掌機裡傳來的聲音讓我立刻分辨出了這是那款前兩天我剛打通關的遊戲。
我就只有遊戲水平可以和太宰比一比了,雖然這聽起來挺墮落的。
“聽說你前兩天把你那個喜歡賭博的父親送到警察局裡了。”太宰治頭也不抬的問道,說道“父親”二字時似乎還嗤笑了一聲。
“啊,死了。”掌機裡傳來“ga over”的聲音,太宰治隨意的把掌機丟到了辦公桌上。
“是這樣的——”我話音還沒落下,太宰就出聲打斷了。
“去把他殺了。”
我一瞬間以為我幻聽了,抬頭時正好與他對視了。
他不帶感情的望著我,沒有被繃帶遮住的眼睛彷彿滾動著有如黑色泥漿般黏稠的惡意,又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的一片虛無。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港口afia有三條鐵律——絕對服從首領的命令、絕不背叛組織、受到攻擊必要加倍奉還。”太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支著腦袋望著窗外的風景,“把差點害死你的垃圾送到警察局?這就是你的加倍奉還?我在港口黑手黨呆了…近一年,沒想到如今竟然還要幹教部下如何當一個黑手黨的活。真是不錯啊,禾澤。”
我沒法反駁他,因為他說的合情合理,並且完全正確。作為黑手黨來說殺人放火就是本職工作,遵守規則更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