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問道。
“是啊。”我回答道,又嚐了一下鍋裡的粥,現在是稍稍有一點點螃蟹粥的味道了。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有點淡,對病人來說應該是剛剛好。
我從櫃子裡拿出保溫盒和勺子,洗乾淨它們,接著把粥裝進了保溫盒裡。又從冰箱裡拿出封口的辣椒醬遞給了助哥。
“謝謝助哥,那我先去醫院了。”我抱著保溫盒說道。
助哥表示他開了車來,可以送我。
於是他開車把我送到了醫院門口。
和助哥在門口告別後,我拎著粥進了醫院。
病房裡太宰窩在被子裡,安靜地翻看著那本《完全自殺手冊》,很專注的樣子。
“給你。”我坐到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把保溫盒遞給了太宰,“答應的螃蟹粥。”
太宰合上手冊收好,接過了粥,開啟蓋子嚐了一口,沉默了一下。又嚐了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當時就在想,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給他腦袋上來一下。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安靜的喝粥。而且專挑粥裡的蟹肉吃,他是真的很喜歡螃蟹。
病房裡變得安靜起來,我用手撐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發郵件。那個販毒組織規模不小,雖然依照我對助哥和武裝偵探社的瞭解,解決這個販毒組織只是時間問題,甚至不需要多少時間。但毒品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拖時間。罪惡的粉末一經播撒,就會以難以企及的速度擴散開來,最後留下滿地瘡痍與狼藉。
我摁下了最後幾個位元組,傳送了資訊。
廣津先生所帶領的黑蜥蜴一向靠譜,我只需要等著就好了。
“銀色手諭你就這麼用?”太宰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嚇了我一跳。
“有什麼問題嗎?”我揉了揉耳朵,反問道。
“沒問題哦。”太宰拖長了聲音的回答。
……銀色手諭?
有的時候,懷疑只在一瞬間。僅僅是一點點簡單的話語,微小的動作。然後你的記憶就會莫名串聯起來,得出一些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的離譜結論。
不過說這個結論離不離譜、站不站得住腳,果然還是要試試看吧。
我盯著那份被太宰喝乾淨了的螃蟹粥,調整了一下坐姿,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份粥其實是我和我朋友一起做的。”
“幹嘛說這個?”太宰問道,語調感情極為自然,跟平日裡毫無差別。
“他叫織田作之助。”我繼續說道。
太宰微微偏頭看我,又是對於“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