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語說不清緣由的問題,我更喜歡用胡說八道來解決,我迅速拿回棉籤接觸他額頭上的傷口,“痛嗎?”
太宰小小的抽了口氣,像是沒有預料到我的行為似的的睜大了眼睛。
“如果你不想殺我,那我就沒必要逃跑。如果你想殺我,那我逃跑的意義也不大。”我說道,塗上碘酒,剪掉他頭上的一小部分繃帶,替他重新纏了一下,把傷口露出來。
這裡是醫院不是戰場,環境比較乾淨沒什麼灰塵汙泥,傷口就沒必要包起來,露在外面會好的比較快。
弄完他的傷口,我開始折騰我自己的了。
“而且,我剛剛也知道了,你不想殺我。”如果想殺我,在我說出助哥的名字時條件反射般舉槍的太宰,自然可以為了計劃不暴露出去或者其他什麼原因,輕輕鬆鬆的殺掉我。因為我們的距離太巧妙了,這樣的距離既可以保證命中率,對方也很難奪走手/槍。
我照著醫療箱上的小鏡子給自己消毒,但塗了半天都沒塗到傷口上。
“那麼你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就好了,我不會問的。嘶……痛。”塗到一半,我因酒精刺激傷口帶來的痛感而小小的抽了口氣。
可能是我太蠢,準幹部先生看不下去了。於是他捏著我的手引導棉籤的指向,酒精塗到了傷口上。
我覺得塗藥比受傷疼多了,疼的我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我來塗吧。”準幹部先生抽走我手上的棉籤,惡魔低語。
我瘋狂拒絕,但是沒用。
救命,平時也沒見他那麼主動啊。
接替
港口黑手黨有很多和太宰相關的鬼故事傳聞。
其中有這麼一條,認可度相當廣泛。
他們說,太宰的存在,就是給人類帶來痛苦的。
與我而言,從他說出“不想因為自殺給別人添麻煩”這句話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認可過這句傳言了。
準幹部先生是一個性格行為都十分差勁的人沒錯,但他不只是那樣的人。
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我是非常認可這個傳言的。
港口黑手黨醫院的病房內,作為病房的暫時擁有者的準幹部先生正在給我帶來痛苦。
“塗藥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行的。”我掙扎著說道。
“不行,這是必須遵守的命令。”混蛋準幹部先生根本沒有心,他就是想看我痛苦的樣子。
於是我成功因為他粗糙的上藥手法,疼到掉眼淚。
“塗……塗好了嗎?”我擦掉生理性鹽水,試探的問道。
“沒有,再來一次。”這個混蛋這麼回答。
我決定無視掉這句話。
“塗好了我就先走了,”我這麼說著,後退兩步站了起來,“工作上的事情我還沒處理完,你好好休息,再見。”
為了防止他又整什麼么蛾子,我撤的特別快。
在打好破傷風后,我離開了醫院。
·
廣津先生和他手下的黑蜥蜴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力。
等我到達販毒組織據點時,那裡已經被血洗了一番,只留下一個俘虜在瑟瑟發抖。
廣津先生正用他的古董打火機點菸。廣津先生是個挺注重儀式感的人。每次完成任務,他總會點上這麼一根菸。
看來我來的不算太晚。
“辛苦了,廣津先生。”我對他說道。
“不必客氣,職責所在罷了。”廣津先生說道,吐出菸圈。菸圈在空氣中飄散,隨後消失掉了。
森首領給我的銀色手諭原本是讓我用來調查外國非友人魏爾倫先生的。或許還存著用我來引出消失的魏爾倫的意思。
不過銀色手諭這東西給到我手裡了,怎麼用不都是我說了算嘛。所以指揮黑蜥蜴打擊販毒組織當然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為了節省時間,我直接對俘虜先生使用了魔法說服,讓他把他知道的東西都吐了個乾淨。我很快弄清了其他據點的位置、他們的銷售模式和那些腦子不清醒的客戶名單。
之後,俘虜先生被/乾脆利落的送去三途川單程遊了。
耗費了一天半的時間,這個販毒組織終於被連根拔起。
再次誇獎黑蜥蜴的效率。
然後,我又恢復到了平日裡替太宰寫檔案談生意的日常。
在我給當太宰工具人的第一個月裡,他就摸清了我異能的使用機制。有一說一,比我研究的還透徹,搞得我特別心虛,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