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啥都沒有發生,一連幾天都過的平平無奇。
嗯……果然竊聽器什麼的都是我臆想的對吧。
然後我就放鬆下來了,我還以為會有什麼事呢,結果啥事都沒有。
可能會有人說我放鬆的太早了,比如說太宰其實的確是在腕錶裡放了竊聽器,只是他沒說在攢大招。
不過話說回來,誰在乎他攢什麼大招呢?畢竟我已經不是那個戰鬥力只有5的屑屑了。就憑我和黑蜥蜴友好交流了接近四個月的寶貴經驗,現在的我可以吊打一條街的小混混外加一個太宰治呢!
我只怕他找我麻煩,然後我不得不白給工資。真的不能再白給了,真的不能了。
如果他放竊聽器的目的不是為了找麻煩扣工資,那就愛放放唄,電視劇裡不都那麼演的嘛。聽說美國fbi還把監控安的到處都是呢,我覺得還行,反正沒什麼感覺就是了。
於是我對待腕錶的態度就隨意多了,確定裡面沒有竊聽器後,我就自然而然地每天戴著了,有一說一,每天回宿舍摘表再出去玩是真的麻煩。我肯定是怎麼輕鬆怎麼來的擺爛人啦。
我的日常工作也是很普通的——和準幹部先生與同事們出外勤,主要任務有三種:解決小組織,因為生意談不攏解決小組織,因為抓到叛徒解決小組織。廣津柳浪先生和他的部下們負責武力問題,我負責夾在準幹部先生和他的搭檔中原中也間勸架——雖然我好像沒勸成過,每次勸完好像只達到了拱火的效果——我可能真的很不會說話。以及在太宰單獨出任務的時候完成他的各種要求,比如買繃帶、買罐頭、買掌機以及完成他那些令人不明覺厲的奇怪安排,接著看著寄了一地的隔壁組織成員鼓掌就完事了。
然後和準幹部先生們回總部,主要任務也有三種:替準幹部先生審問俘虜叛徒,替準幹部寫報告和替準幹部到樓下拿螃蟹外賣。
雖然不用動手衝鋒陷陣和其他人激情火拼,只用拿著槍對著別人禮貌性的人體描邊一下的工作我挺滿意的。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跑去問過廣津先生我要不要和他們一起行動。結果廣津先生表示不用,並且用一種語言委婉意思明瞭的話告訴我——
如果我能一直替他們應付難纏的上司,他們會感激不盡的。
我很震驚。至於嗎?太宰治又不是什麼魔鬼。
但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說出來的話廣津先生一定會認為我是什麼魔鬼的。
於是我就沒再提這事了。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和太宰被困在敵方根據地內部的原因。
因為我一般是和作死的上司一起行動的。
唉,我又累了。
任務
作為一名黑手黨,無論個人意願如何,上司叫你幹嘛你就得幹嘛——如果你不想當場寄了的話。
當然,如果你武力值很高,那麼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不過這個武力值很高指的不是我,而是我上司太宰治的搭檔中原中也。
而我,目前僅有吊打一街小混混加一個太宰治的戰鬥力,並不足以為所欲為,所以上司叫我幹什麼我就只能幹什麼。
譬如,就算他叫我翹班坐新幹線去銀座買最新款的掌機,我也得去幹。
什麼?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翹班買掌機?!還有這等好事?!於是我興高采烈的去了。
這件事當然和我和太宰被困在敵方根據地這事沒什麼關係,只是這件事深刻的說明了太宰治是一個怎樣藐視規則的人罷了。
還雙標!自己藐視規則天天拿規則壓我!
“你知道在港口afia,不聽從上司命令的你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現在太宰治在我背上待著,聲音氣若游絲卻還在陰陽怪氣。
我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忍了。
一切的恐懼都源於武力不足,自從我的體術水平超過太宰治後,我對他的恐懼就無了。現在我只覺得他吵鬧。
作為一次平平無奇的太宰個人的外勤工作,它一如既往的驚心動魄,因為沒有中原中也吸引他的注意力,準幹部先生總是樂於作死,而我不得不捨命陪他。
——這就是我們脫離了廣津先生等靠譜的武鬥派深入敵營的原因。
說真的,我是真的很不想陪太宰一起行動,但只有太宰一個人的話後果更可怕,所以我不得不跟上。
然後太宰就陰陽怪氣我。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是我死乞白賴跟著你的。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