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過幾年拿出來看我笑話!!!”中也嗲了毛,羞惱的叫喊著撲向人群之中。
“就是字面意思啊哈哈哈!”阿呆鳥一邊大笑著一邊躲閃著,“禮尚往來啊!外科醫生,現在輪到你來救我了!”
“抱歉,我只是個柔弱的醫生。”外科醫生莫得良心給中也讓了路。
“覺得怎麼樣呢?”公關官拿著兩杯香檳向我走來,我接過了其中一杯。
“非常好。”我回答道,淺嘗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這是我第一次喝香檳,那是一種有點淡淡的甜味的葡萄酒。
還有一點柑桔的味道,於是,屬於酒液獨有的辛辣味也因此變得柔和起來了。
慶祝
“那麼,禾澤有——”
“他們這樣打下去真的不會出事嗎?”我打斷了公關官未說出口的話語,望著那邊打鬧著的青年們。
他們就像隨處可見的普通的年輕人一樣打鬧著。
公關官望向我,輕輕眨了下眼。
“我明白了。”他微笑著說道。
我偏頭喝著杯中的香檳酒,沒有看他,卻似乎有種莫名的心照不宣。
“他們不會有事的,阿呆鳥很抗揍。”公關官說著,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愣,“誒?”了一聲。
“不是說一起慶祝嘛,至少今天就一起好好的玩一場吧!”
公關官偏頭對我笑著,笑的我心跳錯了一拍。對不起,我是個沒出息的顏狗。
於是他拉著我走向了笑鬧中的人群裡去。
舊世界是一間老式的檯球酒吧,我們玩的遊戲自然也是檯球。
不過因為我從來沒有玩過檯球,所以公關官先給我講解了下臺球的基本規則和動作。在教會我檯球的基本玩法後,我覺得我可以了。
然後我五連跪了。
淚了淚了。
“禾澤,讓你一球。”冷血抱著檯球杆說道。
“我跟你說啊,這個方向,對對對,這個角度,絕對進!”阿呆鳥幫我調整了站位。我又覺得我可以了。
然後一杆下去,白球亂七八糟的反彈了幾下,進洞了。
好的,六連跪。
莫說了我自閉了。
“……嗯,其實禾澤第一次玩能有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公關官安慰我說。
“確實,我第一次打檯球也沒辦法把白球以那麼刁鑽的角度打進洞裡的。”中也說道,然而我完全沒感覺到安慰。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再見吧檯球君!”我把杆一丟,攤在後面的沙發上擺爛。
最後是中也carry全場拿下了頭籌,有一說一那輛紅色的機車簡直帥爆了!
中也看見那輛機車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然後他壓下帽子,故作冷靜的說道:
“唔,是挺不錯的。”
接著鋼琴師繃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其他人也笑了起來。
“喂,不要再笑了啊!”
因為時間還算早,於是我們決定把上次沒跑完的團結了。
“好的,那麼你們看見在山洞的深處,蠕動著數不清的觸手,粘稠的滑液覆蓋在整個山洞的石壁上。出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三隻身上長滿了眼睛的觸手怪,嗯我懶得形容了反正和前面的那些長得一樣醜。【san check成功-1。失敗-1d6】來吧。”
前面幾個人各自投了骰子都相安無事,輪到外科醫生時,他的手被阿呆鳥撞了一下。
於是骰了個6。
“完了完了,還沒開團奶媽就沒了。”鋼琴師看起來很擔心的說著,卻只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阿呆鳥。”外科醫生微笑著說道。
“哪有!我是要去拿酒杯!你別冤枉我!”阿呆鳥用著“我真的很無辜”的眼神望著外科醫生。
我丟了個骰子。
“好的,那麼你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陷入了瘋狂狀態,開始大哭大笑又叫又跳。投個骰子看看瘋幾輪。”
外科醫生反手一個十輪。
“哈哈哈,啊啊啊。”他棒讀著演繹著瘋了的狀態。
“好沒感情啊,外科醫生。”阿呆鳥不滿的說道。
“誰像你戲那麼多。”外科醫生翻了個白眼。
“喂,怪不是還在前面嗎,不打嗎?”只有中也保持著優秀調查員的職業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