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很多事情後又回來了的國木田老師一進休息室就看見我和助哥一副思維昇華的樣子。
“你們在幹什麼?”國木田老師很是無語。
於是我把剛剛的經歷分享給了國木田老師。
“竟然還有這種說法嗎?真是少見的結論。”國木田老師也思維昇華了,拿出手賬本把這句話記下了。
我覺得現在是個好機會,於是再一次和國木田聊起了團建的事。
“——可以三個人一起玩□□……等等,三個人可以玩鬥地主耶,鬥地主很好玩的。”我極力和國木田老師推薦,因為我以前宿舍裡有四個人,反而沒怎麼玩過鬥地主。
“我的計劃裡可沒有寫晚上熬夜打撲克這條。”國木田乾脆的拒絕了。
“可以現在寫上嘛,現在可是放假時間,國木田不願意玩難不成是因為怕輸?”我努力的慫恿他。
“不行就是不行。”國木田老師不為所動。
“那是因為國木田怕鬼?”我猜測道。
好的,國木田老師同意了。
“說起來,國木田剛剛消失去幹什麼了?”我隨口問道。
“做卷子。”國木田隨口回答道。
“啊?”我懵了。
“過兩天就是教資考試,剛才在刷題。”國木田老師好心的和我這種擺爛的廢物解釋道,順帶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鋼筆沒墨水了,備用墨囊也用完了,來這邊拿墨水瓶。”
我突然對我剛剛慫恿國木田老師熬夜玩牌的行為產生了濃濃的罪惡感。
於是在找準他刷題中場休息的時間,我就探頭和他說話。
“那個,其實晚上不玩牌也可以的,我和助哥可以……”好好睡覺,晚上不鬧你了。
然後,我就看見國木田老師捏折了鋼筆。
“這可是剛我寫到計劃裡的事情。”國木田老師的這樣說著,語調非常平和,但看我的那個眼神好像說的是另一句話。
——要不是我們隔著兩張長桌,我撅的就是你了。
咿!!!!!
國木田老師好可怕!
我被恐怖的學霸嚇了一跳,喉嚨發癢,就咳嗽了起來。
因為病還沒好,我總是會高高低低的咳嗽幾聲,不過也沒什麼影響。
但這次可能是咳的太用力了,一時間竟然停不下來。
“你還好嗎?要不要去找與謝野醫生?”國木田看我咳的厲害,收起了他可怕的眼神,走過來確認我的情況。
“算了……與謝野醫生……只想把我拆了……”我一邊咳嗽著一邊拒絕了,表示我回去喝兩口止咳糖漿就好了。
“這是諱疾忌醫。”國木田老師很不贊同我的做法。
“她……要解剖我兩……次……”我一邊咳嗽一邊和國木田老師解釋。
國木田老師被我說服了。
等休息時間結束,他就拿出備用鋼筆接著寫題了。
我默默的潤了,潤到充當辦公區域的教室,就看見助哥在翻看檔案,是我剛剛整理的那份。
見我來了,助哥展示了一下檔案裡的內容,跟我講是怎麼一回事。
這份傳真是政府那邊的一位官員先生髮過來的,簡單來講就是說過段時間有個稍稍有點特殊的聚會,想委託偵探社的調查員進行一些護衛工作。
“一想到偵探社還接這類工作,還是覺得有些神奇啊。”我感嘆道,接過助哥遞來的檔案。
“有沒有一種可能,”助哥把檔案遞給我,接著說道,“社長、或者說是偵探社,就是做護衛任務起家的。”
“……你是指社長給亂步做護衛?”我思考了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問道。
助哥似乎沒有意料到我會這麼說,不過他還是順著我的說法思考了下去。
“你這麼說也沒錯。”他得出了結論。
“總之,這是一次慈善聚會。因為他的慈善性質,邀請的範圍很廣,不止是政界名流,各行各業什麼樣的人都有。那位官員先生和社長認識很久了。想參加這次活動,但又不放心安保,就乾脆委託偵探社來負責一部分安保問題了。”助哥向我解釋起了委託。
“哦!”我理解的點點頭,“所以偵探社其實是安保公司!”
“也可是快遞公司或者診所。哼哼,偵探社什麼都可以做到!”突然冒出來的亂步補充道,因為嘴裡含著棒棒糖有些吐詞不清,“但是因為有亂步大人,所以社長才叫它武裝偵探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