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又覺得不太離譜了。
距離我的理論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助哥還在樓上陪官員先生們玩互殺遊戲,但就目前這種“誰敢動手誰就別從地上爬起來了”的節奏,遊戲好像不怎麼能進行下去。
他在樓上看管被迫進行殺人行動的官員先生們,而我則在樓下拆炸彈,在賓客先生小姐們的協助下,我已經拆到第七顆了。會場的狀況也穩定了下來,雖然環境依然壓抑昏暗,但習慣了之後便不再令我感到緊張焦躁、可以安心幹活了。
地毯式的搜尋了一會兒後,我們找到了第八顆炸彈。
在此期間,我依然向小林先生講述我的論斷,向他們解釋廣雅弘秀直到如今還跟著我們的原因。
“他收到了那位明星先生的指示,所以才會一直跟隨著我們。”我講述這些時並不在意是否被相信,一副捋思路的樣子,“廣雅弘秀也是演員,對於圈內大名鼎鼎的前輩,想要結交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假設被主動尋找,一定會受寵若驚吧。”
“我要是那位先生,在完成會場內的炸彈安裝,前往四十七層前我一定會同他交涉。談些什麼都好,接著提出‘我覺得禾澤先生看我的眼神很微妙讓我感覺不安……您能幫我注意他一下嗎’之類的說辭,甚至不需要太過合理,廣雅弘秀自然會幫他補齊理由——他對我可沒什麼好感。”
“他受到教唆後,寸步不離的跟著禾澤君。這樣一來,就會因為行跡可疑,成為最有嫌疑的人。混淆禾澤君的視聽……”信子聽懂了我的論斷,理解的點點頭。
小林先生卻是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我還是不太理解……”小林先生遲疑的開口,“你剛剛說‘人質的職能已經全部完成了’是什麼意思?”
我眨了眨眼睛,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你是在認真提問嗎?”我面露詫異,似乎非常不理解他的意思,“這是任何推理思考都不需要,非常自然就可以判斷出的事情啊。”
看著小林先生依然沒有理解,我停下腳步,一字一句的向他解釋道:
“這樣說吧,對方的目的自始至終都不是會場裡的人,‘人質’什麼的說辭都是講給四十七層的先生們聽的——說到底,我們這些倒黴的賓客們,都是一場瘋狂的政治鬥爭的受害者罷了。”
我用著理所當然的語調說出了答案。小林先生露出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