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的和我解釋道,“雖然沒太看清,但跟在後面的是廣雅廉秀,廣雅家在整個神奈川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體面人家了,你剛剛還會他兒子吵架呢。”
“這樣啊……”我生出了一些心虛,雖然不多,但我還是十分心虛的應了聲。認識倒是認識,但誰去記討厭的人的臉啊。
“另外一位是我們神奈川縣本縣的縣長閣下,吉田先生,就是稍稍有些發福的那個。”公關官接著說道。
“唔……”我沉默了。
“還有啊,井上先生左邊那位不是一直和會社有來往嗎?沒記錯的話,在先前一直都是你和他交涉的吧?”公關官最後介紹道。
“嗯……啊?”我習慣性的想點點頭,又在意識到剛剛公關官在說什麼的時候懵了。會社顯然指的是港口黑手黨,記憶中倒是有和政府那邊的人以所謂“私人名義”談過業務——配合阿真我在談業務方面稱得上是無往不利來著——不過完全沒法把臉對上去,一會兒功夫我對那位官員先生的相貌已經記憶模糊了,總之更對不上了。
公關官還在看著我,帶著一些饒有興致的、不讓人覺得討厭的探究意味,似乎對我記不得這些
事的原因非常好奇。
——他會就此發現我有臉盲症也說不定。我這樣想著。
我沒告訴過旗會的諸位我有臉盲症的事情,特立獨行的旗會成員們都太具備記憶點了,和他們相處基本不會受到臉盲的影響,所以我自然也沒有和他們提這件事的必要。
“不過是個業務物件,也沒必要記住他吧。”我眨了眨眼睛,不太自在的開始為自己的行為進行找補。也不是真的不自在,但感覺這個場合表現的理所當然實在不合適。還是表現的不自在比較好。
“哇噢,這可是會社難得談下來的大專案首……前社長都在誇讚呢。對禾澤來說也只是個普通的業務物件嗎?”公關官微笑著,真心實意的誇讚起來,“真是帥氣呢。”
……怎麼感覺和預期的回應不太一樣?
是哪裡出了偏差?
我覺得不大對勁,但一時想不出哪裡不大對勁,過了兩秒才意識是哪裡不對勁。
“森先生誇過我?”我怎麼不知道。
“嗯哼,你不知道?”公關官肯定了我的說法,對我的反應不再驚訝。
“現在知道了,感覺有點微妙。”我實話實說。是真的沒想到當初隱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