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覺非常難熬,但很快,聲音恢復到了能讓人接受的範圍,“……看來是可以的,那就好。”
有一說一這一套操作確實有希望峰學校開學儀式那味兒。
周圍的人也被這套操作弄的不知如何是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離自己最近的熒幕上。
“稍等,我找找稿子。”綠衣服的少女如此說道,把觀眾們晾在一邊,開始在一大堆黑白熊中翻找起來。
然後一群人就看著她找稿子。
我就不一樣了,我覺得看她找稿子沒意思,我在看的是“在場的人中有誰不看的”,眾所周知特立獨行的人不會去做和大眾同樣的事情,在特別場合優先觀察沒被突出表現的地方更容易獲得線索,就像魔術師總會把真相藏著無人在意的角落一樣。
所以我掃視周圍的人,並且很快和信子對視了。
我愣了一下,信子也是。不過她回神的比我快一點,所以她先發制人的開口了。
“這是什麼情況?”信子問道。
“……不確定,再看看。”我卡頓了一下才回答道。
她好像也沒看熒幕的樣子。
而且也在觀察現場。
我這樣想著,戳開助哥的郵箱,將視線重新投向螢幕,手上動作沒停的盲打了一封簡述狀況的郵件發給助哥。
在我發完郵件之後,佐佐城信子開口說話了。
“剛才我聽見了一點動靜,在螢幕上那個人試音的時候,好像是——”
“啊,找到了。”
但尾音卻被疑似來自彈丸論破的小姐的聲音遮住。
不過問題不大,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於是我點點頭回答道。
“嗯,我也聽到了,而且我敢打賭,最多一分鐘,這件事情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我這樣回應著,餘光瞟到了信子的神情——是知道緣由但想聽人接著說下去的神情,於是我轉頭望向信子,在綠頭髮女孩平鋪直敘的語調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清晰可以被聽見,“螢幕上那個彈丸論破小姐會親自開口,雖然看上去必要性不大,她這樣做當然是有好處的,比如獲得一群……”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暗淡光芒照亮了會場緊鎖的大門,對方準備充分不止是監控系統似乎連照明系統和主控室都一起徵用了。
會場一片譁然,被此起彼伏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