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我開始因此不自主的蜷縮起來。
我的注意力非常集中,隱隱約約可以聽見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咯噠”聲,但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毫無辦法的等待著中也的靠近。
或許是因為許久未見,或許是因為此時的他已經晉升為了幹部,在地標大廈匆匆一瞥而沒發現的轉變都在這時呈現在了我眼前。中也已經走到我身側了,我艱難的抬眼仰視著他。略微感覺這個場景似乎和記憶中的某處重疊了。他背光站在我身側,周身的氣質似乎的都微妙的轉變了。略長的褚色頭髮披在肩上,西裝裡面白色的襯衫不止為何換成了酒紅色的,我記憶中的中也已經隨著時間模糊掉了,一件酒紅色的襯衫,就能把他變成一個陌生人。
港口afia的幹部先生或許只是想看我有沒有死透,至少他的眼神看上去是像再在我身上補上一腳,但接下來,他的神情微妙的變化了一下,令我稍稍升起了一些不妙的預感。
然後幹部先生蹲下了,伸手勾住我耳後的掛繩,取下了我的口罩。
“別……”我在咳嗽的過程中努力擠出了一個字,想要阻止他的動作,但是已經晚了。
然後他開口了,帶著一點自己的想法被證實了的不可置信。
“……禾澤?”
是中也的聲音啊。我的腦海裡斷斷續續的劃過這樣的一句話。
兜帽早在我摔在地上的時候就落下了,現在口罩被對方摘下,我徹底被認出來了。我撐著地板試圖起身,在無視疼痛的情況下這樣的動作還蠻順利。就是手腕似乎是腫了,有點使不上力。
咳嗽總算是止住了,但對我來說這太遲了。中也已經認出我是誰了,他一直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感覺稍稍有些熟悉。於是我開口打破了沉默。
“咳咳……嗨,中也——”說話的時候會隱約牽動身上的傷口,不過調整呼吸之後就會好很多。
“好久不見。”我調整好呼吸,這樣說道。
有的時候,有的相見就是那麼措不及防而不合時宜。中也或許有很多話想說,他也有權利對我進行詢問,但是他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垂了下眼睛,再次抬頭又變成了無奈而自然的樣子。
“嗨,禾澤……”他順著我的話說道,“好久不見。”
這個人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