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哦。”
“……感覺亂步有在格外關照我呢。”我不知道回答什麼好,只好努力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這個啊,是因為亂步大人很聰明,大家都是笨蛋,所以亂步要保護好大家。禾澤又超級笨,所以亂步大人只能特別關照啦。”亂步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驕傲的孩子氣,卻不讓人討厭,恰好相反,當你瞭解亂步是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你對他很難生出討厭的情緒。
但是……
“但亂步其實沒必要照顧我,亂步沒必要照顧任何人的。”我安靜了一會兒,還是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
亂步沒有必要去照顧任何人,就算他是個天才 ,比他人更出眾,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做。他本身就沒必要為任何人、任何事負責。他……
“會說出這種話的禾澤果然是大笨蛋啦。”亂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看向盤腿坐在長課桌上的亂步,他從桌子上跳下來,幾步走到我面前。坐在椅子上的我不得不抬起頭望著他。
他難得睜開眼睛圍著我指指點點。
“都說過一遍了啊,大家都是笨蛋。亂步大人當然有必要照顧笨蛋啦。”他豎起手指和我強調了一遍,“保護好這個全是笨蛋的世界是很重要的事情。才不是什麼沒必要的事,禾澤要記好了!”
亂步的眼睛是和我一樣的綠色,但卻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極其透亮清澈的寶石般的顏色,是可以完全裝下整個世界的眼睛。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在亂步面前很容易啞口無言。社裡的每一個人都把他當小孩來偏袒、照顧,滿足他一切需求。但我卻總是覺得不是這樣的,我總會在一些地方無法與他人達成一致。
我沒法把亂步當小孩看待,能說出“保護好這個全是笨蛋的事件是很重要的事情”的亂步絕對是個相當優秀的大人。就算他能透過盒子上的圓孔看見盒子裡面的小羊也不能改變這點。
於是我舉手認輸了,答應他我會好好記住的後他才滿意的晃了晃肩膀。
我也潤去了充當辦公桌的長課桌上開始補齊先前落下的工作。
·
隔天我就去了鐳缽街,像老闆說明了我的來意。
結果老闆說願意贊助我一日元讓我去治治腦子。
什麼鬼啊!一日元真的摳過頭了吧!
“我腦子好的很,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我想在鐳缽街開幾家臨時疾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