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己極大機率能治好重病,可是她不知道要怎麼償還這份恩情。
尤其是聽到張澤這會的話。
她更加確定那酒能治好她的病。
只是……
她還是選擇拒絕。
“我這人很怪,我爸媽從小教育我,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要是喝了,這天大的恩情,我不知道咋去償還,估計搭上我這條命,乃至是下輩子的命都沒法子還。”
“所以無功不受祿,還是算了吧,我還是選擇明天繼續抽抽刮刮樂。”
“這個時代也有烈女子啊。”李白聽著大表姐的話,飲下酒悠悠道。
他斜晲的大表姐。
達到他的這等層次,他豈會看不出大表姐身上有頑疾,不過他沒有選擇去幫忙救治,不是他不善良,而是他覺得既然張澤能與大表姐走在一起吃飯。
然而張澤沒有選擇救她,定是有其中道理,畢竟以張澤的本事,治好區區普通人頑疾不過彈指間。
四娘咯咯一笑。
她同樣看向了大表姐,對於這位女孩,她有幾分好感: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你這個想法跟尊上一樣,尊上也是一向秉承這一原則。”
“是嗎?那我還挺榮幸的。”大表姐咧嘴笑:“能跟張澤一樣的原則。”
這一頓酒喝了很久。
李白和張澤他們聊了很多,聊到了大夏的歷史,聊到了近代的全球歷史,李白為此有過感慨也有過憤慨。
就如他詩人身份,談到大夏被入侵,他義憤填膺,談到大夏昌盛,他慷慨大笑,讓得張澤他們能想象的出,當年李白與其他詩人應當也是如此。
很快。
來到了後半夜,凌晨2點多。
“不知不覺都這個時辰了嗎。”李白飲下最後一杯酒,看著成了空罈子的酒罈。
隨即。
在張澤他們的注視下,李白放下酒杯起身:
“差不多也該啟程了。”
他拿著張澤交給他的能找到阿二的黃符,朝著張畏他們行了文人墨客的禮:
“今晚的暢談讓在下受益匪淺,感受良多,我不會忘記這一晚,那麼有緣再相見了。”
說話間,李白似回當年飲酒作詩,在放下酒杯後,提起了筆,然後在那先前寫完的詩上,終是把最後一句詩寫出。
——【今朝把酒同歡醉,明日揚帆破浪空。】
待得落筆抒寫完。
他寫上了自己的李白落款,將之詩文宣紙贈予了張澤:
“若不嫌棄,還請收下,願你揚帆破浪登臨異類頂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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