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實力那般簡單。
太師椅幕後者被張澤順著夢境發現，其不可能不知道張澤實力，亦不可能掉以輕心去對付張澤。
“我沒見過那隻鬼神。”
屍祖打量幾眼鬼神，透過鬼神的特徵判斷道：
“但有點印象，那隻鬼神跟兩百年前流傳的一隻鬼神很像。”
夢中景象裡。
站在蛟蛇頭上的鬼神正常的鬼怪大小，跟常人體型差不多，並沒有戰場鬼神阿九般魁梧，連手臂都丟了一條，只有一條手臂。
但即使丟了條手臂，氣勢卻不弱，惶惶鬼氣如大日，立在蛟蛇頭頂上，彷彿蛟蛇頭頂頂了輪黑色大日，兇勢滔天。
“那隻鬼神在兩百年前曾禍亂了那個時代，當時陸地神仙不出，幾乎沒有哪個驅鬼人士是它對手。”
屍祖說罷，盯上鬼神丟失的左手臂：
“後來是那個時代的朝廷，專門負責驅鬼的朝廷衙門，聯合了龍虎山、茅山等宗派，集結上百驅鬼人士，聯手進行鎮壓。”
“它那條手臂就是在那場鎮壓中被斬斷，不過它沒有因此被鎮壓，僅是付出一條手臂的代價，逃離了聯手鎮壓，但在那之後它便不曾出現過。”
“現在看來，它或許就是在丟了左手臂後，被‘莊周夢蝶’一脈的人殺死。”
緊接著。
它目光落在夢中景象裡，一人一妖一鬼之中，看起來最不起眼的一人。
但無論是屍祖，還是四娘它們，都並未因此覺得這一人最弱。
相反。
這一人一鬼一妖，最強是這一人。
原因無他。
蛟蛇與鬼神都是一步之遙登臨陸地神仙，唯有這一如蒼松般的老人真正達到陸地神仙，且其散發的無形壓迫，縱隔著夢中景象，也讓封門村殭屍與夢魘鬼王感到心悸。
他恐怕不是剛晉升的陸地神仙。
“那好像也是位壽元將盡的陸地神仙。”
封門村殭屍給出自己判斷，然後向屍祖瞥去，其意溢於言表，想要求證於屍祖，看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沒錯。
因為。
從屍祖看老人眼神，見多識廣的屍祖認得這一尊陸地神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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