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韋政正氣凜然的表情,陳東“哈哈”笑了起來,他挑了挑大拇指。
“韋所真是一心為民呀!”
“佩服!佩服!”
“不知道這邊的警員和精神病院的醫生,什麼時候去的?”
韋政打量著陳東,一時間鬧不清他的想法,他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們到這裡的時候,他們應該也是到酒店了。”
“哦……”陳東恍然,笑道,“那現在薛英子應該到精神病院了吧?我沒別的意思,畢竟是我救的人,我得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平安,對吧?”
韋政看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要不,麻煩韋所打個電話問問。”陳東笑道,“有了確切的訊息,就相當於我把人,交給了你們,這樣和我就沒關係了,對吧?”
韋政心裡一鬆,微微一笑,“陳先生,你真是個識大體的人!你稍等,我問一下。”
隨後,他便撥了派去的警員的電話。
但是電話根本沒人接,他換了兩個人,也沒有人接聽。
陳東露出詫異的表情。
“韋所,怎麼了?”
“你派去的人,失聯了嗎?”
“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韋政皺了皺眉頭,“你等等,我給精神病院那邊打電話。”
隨後,他又撥了精神病院的電話,詢問那邊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精神病院回電話說,那邊也聯絡不上人。
韋政的臉立刻變黑,心裡湧起不祥的感覺。
陳東露出關切的目光,“韋所,出什麼事了?你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印堂發黑呀,似乎是要有厄運!我這個人,對算命有研究,要不我給你起一卦?”
韋政差點爆了粗口,你才印堂發黑,你全家都印堂發黑!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聯絡不上,可能訊號不好。”
陳東訕笑一聲,“韋所,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野外都有5g了,還訊號不好。不會是,你的人,出事了吧?你的人出事不要緊,可別連累了薛英子!”
“你!”韋政氣的差點拍桌子,他忽然一愣,一臉懷疑的看著陳東,“陳先生,這莫非是你搞的鬼?”
陳東攤了攤手,“我說韋所,我一大早就被您叫到這裡來,我都不知道你們要去接薛英子,你說我搞鬼,我搞什麼鬼?我什麼時候搞鬼?”
韋政眯了眯眼睛,“陳先生,你不覺得你演的太假了嗎?現在我聯絡不到我的人,而你根本不關心有沒有接到薛英子!難道你就不擔心薛英子一起失聯?”
陳東打了個哈哈。
“韋所,你或許忽略了一件事。”
“薛英子和我非親非故!”
“他如果被你的人接走的時候出了事,那你們的事可就大了。”
“我有個媒體界的朋友,他應該對這件事感興趣……”
正說著,陳東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不由得面色古怪。
奶奶的,哥這嘴是開過光的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電話竟然是大記者雷蕾打來的。
陳東按了接聽鍵,笑道:“雷大記者,怎麼想起聯絡我了?”
“你這個大企業家不主動聯絡我,我這個小記者只能聯絡你咯,還好你沒不接我的電話。”
“哈哈,雷大記者的電話,我可沒膽子不接。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呀?”
“你這種體系內的大忙人,工作時間給我打電話,肯定是公事呀。”
“還真不是公事,我在出差,回去的路上正好路過東州,吃個飯唄。”
陳東遺憾的咂了咂嘴,“真是不巧呀!我不在東州,我在省城辦事呢。”
“呃啊?”雷蕾那邊忽然笑了,“那真是太巧了,我就在你們省城呢!你忙嗎?我去找你?”
“我呀……我在……五家街警所呢。”
“五家街警所,好像離我這很近,方便嗎?我過去找你?五分鐘的事兒。”
“可以呀,”陳東笑道,“那你到了告訴我,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
掛上電話,陳東笑嘻嘻的看著韋政,“我那個媒體朋友剛好沒事找我玩,我讓她到警所這來找我。”
“你……你你!”韋政氣的血壓都高了,他皺眉道,“陳先生我警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媒體,你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