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拍了拍馬孟起的肩膀,笑道:“怎麼,想起來了?”
馬孟起詫異道:“你是三百年前,三房那支?”
老者點點頭,“對,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是身瀆國人了!當年的身瀆國王已經賜予我們高貴的古普塔姓氏,我的名字叫古普塔.馬桐。”
馬孟起不由得暗暗犯嘀咕,這特麼是啥玩意,古普塔牌的馬桶?
老者得意洋洋的說道:“古普塔是個高貴的姓氏,而馬桐,則是家族不忘舊地的表現,一般我不說的,你可以叫我古普塔先生。”
馬孟點頭,“古普塔先生,你遠途而來,有什麼事嗎?還是想認祖歸宗?”
古普塔不屑的撇撇嘴,“祖?哼哼,自從遷出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不是天國人!現在我們古普塔一族的牌位,在身瀆國!”
三百年前,天國還是王朝制度,那個時候天國西部邊境不寧,叛亂不斷,其中身瀆國就是最大的黑手之一。
馬家一人早年遊歷身瀆國,被身瀆國一個貴族收買,為身瀆國效力。
回到天國之後,組織叛亂,割據一方。
當時的馬家還是東南望族,得知此事之後,大驚失色,不僅將這一支開除族譜,還把家人分散,以免天國王族震怒,把馬家斬盡殺絕。
後來,叛亂被剿滅,始作俑者逃回身瀆國,馬家也因此受到連累,被抄家流放。
幸虧馬家早有準備,家中一半的財產和人員已經分散開來。
後來,王朝時代的天國更加羸弱,內憂外患,戰亂不斷了百年。
分散出去的馬家人也都斷了聯絡。
馬孟起這一支,是馬家旁支之一,他父親給他講家譜的時候,說過這件事。
馬孟起聽了之後,暗暗不屑,這不是不認祖宗麼!
不過想想當年,這一支也是叛軍,對他們來說,不認祖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古普塔先生找我是什麼事情?”馬孟起問道,“莫非是想在東州投資?”
古普塔高深莫測的一笑。
“東州有什麼好投資的?天國沒有前途!投資也投資到米國!”
“現在米國是世界之王,就算有衰敗的跡象,那也是老虎打盹而已。”
“再說,天國還不如身瀆呢!有什麼好投資的?”
馬孟起面色古怪,他說的是認真的嗎?
米國暫且不論,屬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
但是身瀆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賣不出衛生紙的地方,那是河水包治百病的地方,那是特麼連蜥蜴都要擔心被糟蹋的地方!
他是去過身瀆國的,那裡的咖哩味和成片的平民窟,給他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
“此次來!”古普塔陰森森的說道,“是為了一件大事。”
馬孟起一愣,想起了什麼,露出驚駭的表情,“你是要……要……”
“要什麼?”古普塔陰陰一笑,“看樣子你想到了,就是要殺一個人!阿依堵別!”
馬孟起一驚,“你……你為什麼要殺他?阿依堵別的仇人,似乎不是身瀆國人。”
古普塔忍不住笑了,“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呀!嘿嘿,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如何?”
“你……”馬孟起剛要拒絕,但是他的車被古普塔的弟子抬著,他的旁邊,正坐著古普塔,他還鬧不清古普塔的實力,便眼珠一轉,訕笑道,“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人家是親王,來了之後,肯定是官方接待。”
古普塔冷笑一聲,凌空對著車子擋風玻璃拍了一掌。
砰!
一聲悶響,車窗上立刻佈滿了裂紋。
馬孟起眼睛一眯,後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好厲害的劈空掌!
他的車窗,可是雙層夾膠的鋼化玻璃呀!居然被古普塔的掌風打碎裂。
那如果這一掌打在他自己身上,以他的本事,絕對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
劈空掌練到了這個程度,這個古普塔的內功,當真是深不可測了!
“馬孟起……”古普塔獰笑一聲,“今夜東州的江湖頭目齊聚一堂,恐怕不是隻是喝點酒那麼簡單吧。”
馬孟起皺了皺眉頭,“你怎麼會知道?”
古普塔淡淡一笑,“我們的人,又不止我一個。這一次,大老闆開出了大價錢。我也不怕告訴你,阿依堵別的人頭,價值十億美元。”
“這麼值錢!”馬孟起不由得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