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正偷偷瞟著縛嬌嬌，忽然覺得肋下劇痛，原來是牛美娟暗中掐他。
他看了牛美娟一眼，看到了一張冰冷的臉。
牛美娟咬著牙，低聲道：“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楚昊暗暗鬱悶，只好強忍著疼，對裡面的陳東說道：“我們到了。”
陳東點點頭，對縛嬌嬌打了個響指。
縛嬌嬌點點頭，關上了包廂門，伸手往牛美娟腰間抹去。
牛美娟想躲，但是她哪裡躲得過縛嬌嬌的速度，直接被縛嬌嬌雙手按住了腰。
“你要幹什麼？”牛美娟尖叫道。
“牛小姐，別緊張！”陳東笑道，“我的夥伴身份敏感，把你的手機之類的東西，都拿出來吧。”
牛美娟皺眉道：“你早說呀！我懂這些！”
陳東打了個響指，縛嬌嬌鬆開手，退後了兩步，然後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筐，舉著伸到了兩人面前。
牛美娟和楚昊掏出手機放了進去。
“所有電子裝置都放進去。”陳東補充了一句，“還有手錶。”
楚昊忍不住笑了笑，“陳東，你這還真是似模似樣的。”
陳東淡淡一笑，“確實，就是個形式。就算你們藏了什麼也沒事，這裡開著干擾器，你就算錄音，都能給你干擾掉。”
楚昊忍不住皺眉，“那你還搞這些事情幹什麼？”
陳東笑笑，“儀式感！”
“形式主義！”
“儀式感！”
“你……”
“甭管生活，還是工作……”陳東笑道，“都離不開儀式感，請坐吧。”
……
楚昊和牛美娟坐在了包廂內的沙發上，這才看清了坐在主要席位上的陸佳。
兩人都被她的氣勢一懾，牛美娟不服氣的也挺了挺腰肢和胸脯，但是她有點鬱悶的發現，自己的氣場，好像真佔不到上風。
楚昊也看出這一點了，他便開口道：“陳東，介紹一下吧。”
“不用了……”陸佳淡淡的開口。
“不用麻煩小陳了。”
“牛小姐，楚先生，你們好。”
“我叫陸佳，是小陳的朋友。”
“我和小陳也是合作伙伴。”
“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
“如果所料不差，你們聽到我的名字之後，似乎可以解開不少疑惑。”
楚昊和牛美娟全都愣愣的看著陸佳，忽然，牛美娟驚呼一聲，“是你！你是個警……”
陸佳淡淡一笑。
“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
“牛小姐的記憶力真好，我記得，咱們只見過一次。”
牛美娟眼珠轉了轉，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陸小姐，恕我冒昧。”
“據我所知，你在東州的系統裡面，並不是最高的領導。”
陸佳忍不住笑了。
“這是當然了！”
“體制內要看資歷的！”
“但是，體制內最重要的是關鍵位置的領導。”
“而比關鍵位置的領導更加寶貴的是關鍵崗位！”
“而我，恰好處在一個關鍵的崗位上。”
“所以才能和小陳配合的十分愉快。”
牛美娟眯了眯眼睛，不由得暗暗犯嘀咕。
說起來，在東州的圈子中，她也認識幾個內部的官員。
但是卻沒有任何訊息表明，陸佳是個很特殊的人物。
她沉默了片刻，說道：“似乎，陸小姐在東州的體制內，並沒有什麼名氣呢。”
陸佳還沒說話，陳東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牛小姐，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為什麼問這種弱智問題？”
“你這種問題，陸小姐根本不屑於回答。”
“陳東！”楚昊有些惱火的說道，“你會不會好好說話？美娟的問題，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你想和我們合作……”
“不是我想！”陳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而是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向你們提出了合作的建議！如果你覺得我們非要和你們合作不可的話，那今天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楚昊“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既然如此……”
“你給我坐下！”牛美娟冷冷的瞪著楚昊，怒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美娟你！”楚昊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