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值得。”
香玉山沉吟道:“怎樣才能把這內奸挖出來碎屍萬段呢?”
寇仲望了內廳一眼,又長長一嘆,沉聲道:“只是他令素姐傷心落淚,我便不肯放過他。給我把那被活擒女婢提來,我保證可從身上得悉內奸的身分。”
寇仲走後,段奇夢也沒心思再留在這裡了,進入內廳找素素去了。
處理好內奸的事後,接下來的幾天,寇仲和徐子陵盡心督促段玉成四人練武,而四人亦知這關乎到榮辱生死的問題,又得這兩大天才橫溢的明師指點,在努力不綴下突飛猛進。
而段奇夢則有些累,上午被拉著和他們切磋,下午要陪素素,兩邊跑。
不過,這樣也好。這段時間以來段玉成四人對她不在有束手束腳的感覺,而她因上次殺任少名的時候,把袖中的白綾用盡了,還沒補上,便改用劍。
兵器中,她還是偏愛劍的,白綾雖好,卻不如劍能傷人,起碼她現在這個水平的武功,還是需要利器傍身的。
她給自己的定一個終極目標,那就是隔空御劍。
在現代的時候,她喜歡玩一些網路遊戲,尤其偏愛遠端,覺得殺人於千里之外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了!
既然可以有破碎虛空的境界,那她隔空御劍應該也不是幻想。
後來,因距離他們要走的日子越來越近,寇徐兩人也拋開一切,帶著段奇夢姐妹遊山玩水,儘量逗她們開心。
時間飛快地流逝。
明早他們就要動身北上。
蕭銑設宴為他們餞行。
席上還多了位陪客,原來是剛從嶺南趕回來的蕭大姐蕭環,而蕭銑的左路元帥張繡卻於早上率軍開赴戰場,未能出席。
眾人剛坐下,還在等著宮女們上菜的時候,蕭銑上下打量段奇夢道:“段姑娘,蕭某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不知姑娘可否介意?”
段奇夢還是前些日子在城門前對他遙遙相望的看過一眼,再無任何交集,不知他要問什麼?
不由得詫異道:“蕭當家請問。”
蕭銑微笑道:“不知姑娘的令尊令堂尊姓大名?”
席間眾人愕然,段奇夢更是詫異,問道:“蕭當家何出此言?”
蕭銑嘆道:“前幾天在城門前看著姑娘,便覺眼熟,後來翻了先祖留下的畫像,覺得姑娘與先祖蕭衍的眉眼頗為相似。”
段奇夢整個人都愣在那了……這,也是能亂攀親戚的?
寇仲笑道:“我家妹妹長得漂亮,蕭當家的先祖亦是風流人物,美麗的事物有幾分相似也是很妙的巧合,哈!”
蕭銑聞言,微微一笑,不在繼續這個話題了。
而風情萬種的蕭大姐則向寇徐兩人亂拋媚眼,猛灌迷湯。
蕭銑敬了一巡酒後,道:“那天暗襲子陵,教裴炎能趁機溜掉的白文原,原來是淨劍宗新冒起來的高手,也是朱媚的現任面首,在四川頗有名氣,不知是否貪朱媚美色,才投靠朱粲。”
在天下起義的群雄中,若論兇殘成性,莫過於現在聲勢日盛,自稱迦樓羅王的朱粲,而朱媚就是他的女兒,人稱媚公主。
據說迦樓羅軍缺糧時便烹人來吃,此事容或有誇大處,但亦可見他們的聲譽是多麼壞了。
寇仲失笑道:“現任面首?蕭當家用的這個名詞確是妙至毫巔,一句話便使人知道朱媚以前有無數拼頭,哈!”
蕭大姐白他一眼道:“做朱媚的姘頭絕非什麼好事,因她多疑善妒,若疑心拼頭勾上別的女人,動輒殺之洩憤。故江湖上人稱之為‘毒蛛’,白文原定是因嫌命長才黏上她。”
香玉山笑道:“這種庸脂俗粉,兩位大哥怎看得上眼呢?不過朱媚手底極硬,聽說已得朱粲九成真傳,那晚她沒有反擊之力,只因懾於兩位大哥搏殺任少名的威名,又不明情況,所以才要落荒而逃吧!”
素素擔心道:“她既是心胸狹窄的人,定不肯就此罷休,你們千萬要小心……哎,小夢,要不你還是留下吧。”
雲玉真笑道:“素姐放心好了,論智計和能耐,小仲、小陵絕不遜於任何人,小夢這丫頭也不是吃素的,素姐想想吧,他們自出道以來,吃虧的只有別人,何時試過是他們呢?”
雖說不喜歡雲玉真,但是這番話卻無可反駁。
蕭大姐花枝亂顫的笑道:“雲幫主一副有感而發的模樣兒,定是曾吃過兩人的虧哩!”
雲玉真俏頰霞生時,她又向兩人大拋媚眼道:“大姐倒未試過吃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