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又驚又喜的“啊”一聲叫道:“原來是香公子!”
來人竟是香玉山!段奇夢的俏臉立馬就陰了下來。
香玉山見段奇夢三人神色不善的瞅著他,忙打躬作揖道:“兩位大哥和段姑娘切勿怪小弟,我已盡了一切人事打聽四位下落,都勞而無功,幸好猜到陽武乃往江都必經之地,故來此等候訊息,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終能與四位再次相會!”
段奇夢冷哼一聲,來到素素身邊。
寇仲冷嘲熱諷道:“我們也幸好沒去找你那個什麼佩佩,否則早落到瓦崗軍手上。”
徐子陵則冷笑道:“香兄真個好介紹。”
香玉山愕然道:“竟有此事!若查證屬實,兄弟必會以幫規處置叛徒。”
寇仲道:“日後遇上事時,我們怎知你不會學佩佩般出賣我們?”
香玉山一副逆來順受的佯子,叫屈道:“寇兄怎可這麼瞧我香玉山,若我有此心,教我不得善終。”
素素不忍道:“香公子也想不到有這種事的,你們不要再責怪他了。”
徐子陵環目一掃,見水手們正解纜升帆,準備開航,對香玉山道:“好吧!但若給我們發覺你在玩手段,就立即拆夥。”
香玉山義憤填膺的道:“四位絕對放心,我香玉山絕非卑鄙之徒。”
頓了頓恭敬地道:“小弟在艙內預備了一席酒菜,特為四位洗塵,素素姑娘請!”
素素瞧了香玉山兩眼,拉著段奇夢率先移步,香玉山大喜領路。
寇仲和徐子陵見狀,只好隨在她身後。
艙內燈火通明,還燃著了火爐,溫暖如春,中間擺開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席旁有位白衣美人,領著四名俏婢,躬身迎迓。
香玉山介紹道:“蕭大姐是敝幫副幫主蕭銑的妹子,一向打點皇宮眾妃的日用所需,對宮中形勢瞭若指掌,有她籌謀,今趟宇文閥危矣。”
這蕭大姐二十許人,論美貌自然是比不上段奇夢,但身長玉立,體態撩人,極有風情,自有一股引人的妖嬈味道。
蕭大姐發出銀鈴般笑聲,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寇徐兩人,未語先笑的道:“果然長得一表人材,難怪玉山一眼便看上兩位呢!”
眼光再看向段奇夢姐妹,意味深長的笑道:“這兩位妹妹便是素素姑娘和段姑娘吧?當真是美若天仙,難怪玉山念念不忘呢!”
段奇夢不悅的看了一眼香玉山,你對誰念念不忘?
香玉山尷尬地乾咳一聲道:“四位請坐。”
眾人坐好後,俏婢為他們遞中斟酒,然後退出艙廳。
素素不懂喝酒,改喝香茗,段奇夢是能喝酒的,卻不想和香玉山等人喝,也改喝茶,而坐在素素旁的香玉山則殷勤侍候姐妹倆。
蕭大姐一副放浪形骸的樣子,頻頻向寇徐兩人勸酒,氣氛熱烈。不過,段奇夢自進來就沒笑過,那蕭大姐也知趣的不去惹她。
酒過三巡後,香玉山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貴兄妹知否有關宇文閥的事呢?”
寇仲對香玉山特別不客氣,皺眉道:“你不告訴我,我怎會知道。”
蕭大姐嬌笑道:“都是玉山不好,開啟始就給了兩位公子不良印象,這杯算是我代玉山向兩位陪罪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的心事給她這麼坦白說出,反為不好意思,連忙喝了這杯酒。
蕭大姐笑臉如花的對素素道:“若我能象素素姑娘般有兩位這麼好弟弟,定會開心死啦。”
素素本對這年紀輕輕,但卻像飽經風塵歷練的女子不斷對寇徐兩人拋媚眼、灌迷湯看不過眼,但給她這麼一捧,登時惡感大減,開心的綻笑起來。
香玉山有點痴迷的瞧著她有如鮮花盛放般的笑容,嘆道:“若我能像寇兄和徐兄般有素素姑娘這麼一位姐姐才真好呢!”
素素白了他一眼,俏臉微紅的垂下頭去,低聲道:“素素怎敢當,我只是個婢子罷了。”
香玉山正容道:“無論素素姑娘作過什麼身份,在我香玉山心中都是天上的仙女。”
素素俏臉更紅了,卻是神情歡喜。
段奇夢和寇仲,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均大感不妥。素素第一趟見香玉山時,便幫他說話,若香玉山這慣在脂粉叢中打混的老手向她展開愛情手段,奪得她的芳心,豈非糟糕之極。
段奇夢心中正盤算著怎麼讓香玉山離素素遠點的時候,蕭大姐道:“宇文閥的事,不若由我來說吧!宇文家最厲害的兩個人,就是宇文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