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小姐”念得極重,眼裡對陸瑤的鄙夷更是毫無遮掩。
你一個在大款面前賠笑的玩意兒就安分點,少說話,當個花瓶就得了,你還喘上了,真是可笑。
陸瑤知道自己惹了眾怒,也不敢再亂說話。
她看向蘇柔,挑釁道:
“蘇柔,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蘇柔用一種玩味地眼神看了眼沈沐白,隨後對陸瑤道:
“你想怎麼個賭法?”
陸瑤篤定蘇柔剛才只是裝腔作勢,蘇柔這人就這樣,總喜歡錶現出自己很認真,很專業的樣子。
以前她跟在沈沐白身邊,看他們兩個談戀愛,去一些很有藝術氣息的展覽參展,蘇柔便是這樣,認真盯著一樣藝術品,好像自己有多懂一樣,隨意說著一些自己的見解。
圍觀的那些人居然也都信,還一個勁兒誇蘇柔有思想,懂藝術,簡直是笑話。
蘇柔不過就是仗著家世好,能上得起高階的培訓班,考入的名校而已。
她既沒有深造藝術,也沒有深研鑑定學,光靠幾句胡謅,做做樣子,就贏得周圍人的誇獎,真是笑死了。
陸瑤再次冷笑一聲,轉而看向那老者。
“老頭,我猜她是要找出這裡麵價值最高的一樣東西吧?”
老人家很不喜歡陸瑤的嘴臉,尤其那一句老頭。
可他始終面帶微笑,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
在他的眼裡看不出喜怒,看誰都是一個樣。
陸瑤得了肯定答覆,突然有了算計。
“蘇柔,我跟你賭,你找不出最值錢的那一件,如果你輸了,就主動離開沐白哥哥吧,最好是白紙黑字,簽字蓋章的那種。”
終於讓她逮到機會了。
沐白哥哥是難得的優質男,人長得帥,家裡有錢,自己也有本事,還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光是這些,陸瑤便覺得這同齡人中,很少能找出比沈沐白更好的男人了。
蘇柔嘴上說要退婚,誰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萬一是在以退為進,故意耍手段呢?
所以陸瑤必須要讓蘇柔將這些落在紙上,並且簽名蓋章,她才能真正安心,坐等她沈太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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