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名安息輕裝騎兵,手握著長矛率先離開軍陣直奔匈奴騎兵和鮮卑騎兵衝了過去。
步度根見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哼。
“這些烏孫人簡直就是在找死,我們一起上,擊潰烏孫人的騎兵之後,再去衝擊他們的步兵方陣。”
厥機聽完步度根的話,陰沉著一張臉拔出了腰間的彎刀。
像喪家之犬一樣被漢軍追擊了許久,厥機的心頭早就憋了一股怒火,如今烏孫人也敢主動挑釁,厥機決定用實際行動給烏孫人一些厲害瞧一瞧。
鮮卑騎兵和匈奴騎兵傾巢而出,他們與安息騎兵很快就碰撞到了一起。
廝殺了片刻,雙方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安息騎兵第一次遇到了像樣的對手。
匈奴人和鮮卑人都非常的悍勇。
衝在最前面的匈奴騎兵和鮮卑騎兵,即便被安息騎兵的長槍洞穿了身體,他們手中的彎刀也會毫不留情的砍掉安息騎兵的腦袋。
而安息騎兵的裝備,還有戰馬的質量,有些出乎匈奴人和鮮卑人的預料。
總之,雙方剛剛展開大戰不久,就直接進入到了白熱化。
格瓦斯盯著戰場,笑了笑說道,“這些漢人騎兵雖然裝備差了一點,但他們表現得很悍勇,看樣子我們這一次終於遇到了像樣的對手。”
母車沒有理會格瓦斯,因為戰場上安息騎兵已經落入了下風。
安息騎兵很強,裝備也非常不錯。
但他們的戰鬥經驗遠不如鮮卑人和匈奴人,他們也遠不如鮮卑人和匈奴人悍勇,如果不是因為鮮卑人和匈奴人已經被漢軍追趕得極為疲勞了。安息人大機率不是鮮卑人和匈奴人的對手。
過去了大概半個時辰。
七千安息騎兵就只剩下了大概兩千人。
匈奴騎兵和鮮卑騎兵的血性也在這一刻被激起。
之前面對漢軍,他們幾乎無法對漢軍構成傷害。
這一刻遇到安息騎兵,匈奴兵和鮮卑騎兵的自信終於被找了回來。
隨著安息騎兵一個接著一個被砍落馬下。
鮮卑人和匈奴人越戰越強,到最後戰場上幾乎是鮮卑人和匈奴人在屠殺安息了。
當安息騎兵的數量剩下不到一千的時候,安息騎兵終於崩潰了。
見到安息騎兵狼狽的逃竄,步度根和厥機的臉上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匈奴勇士,鮮卑勇士,接下來隨我一起衝擊敵人的步兵軍陣。”
“徹底的擊潰他們,接下來我保證你們能夠大口吃上肉,大碗喝上酒,能夠抱上烏孫女人睡一覺。”
血脈被重新點燃的鮮卑騎兵和匈奴騎兵,在步度根和厥機的帶領下,一邊大聲吆喝著,一邊朝羅馬軍陣發起了進攻。
當鮮卑騎兵和匈奴騎兵距離羅馬軍陣不遠的時候,站在最前面的羅馬士兵忽然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根長約一丈的長矛。
羅馬士兵將長矛斜斜的插在地上,衝得最快的鮮卑騎兵和匈奴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長矛連馬帶人貫穿了身體。
不過鮮卑人和匈奴人也的確厲害。
前面的匈奴人和鮮卑人倒下了,後面的匈奴人和鮮卑人直接踏著前面人的屍體,衝進了羅馬人的軍陣。
與安息人一樣,羅馬人也沒有遇到過像匈奴人和鮮卑人這麼兇悍的對手。
隨著匈奴人和鮮卑人殺進羅馬軍陣,羅馬步兵都有些懵了。
他們手中的短刀根本就無法對戰馬上的匈奴人和鮮卑人構成威脅。
長矛可以對匈奴人和鮮卑人構成威脅,但在人多雜亂的戰場上,長矛想要調轉方向都很難。
過去不到半個時辰,站在最前面的兩個羅馬軍陣,將近六千名士兵,就被鮮卑人和匈奴人屠戮一空。
格瓦斯終於收起了輕視之心。
他緊緊的盯著戰場,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的幾名羅馬軍團長說道:“漢軍騎兵之所以厲害,全靠他們擁有強大的衝擊速度。現在必須讓他們把速度降下來。”
“傳令步兵將漢軍的騎兵包圍起來。我要一點一點的擠壓他們的活動空間。”
等到幾名羅馬軍團長邁步離開之後,格瓦斯又扭頭看向了尤條和母車。
“尤條將軍,請你的弓箭手配合我軍。母車將軍,你的重灌騎兵需要斷了敵人的後路。”
尤條和母車點了點頭,就開始按照格瓦斯的佈置調兵遣將。
很快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