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拿你無可奈何。”
賀璠覺得這個更好,不管是在汴京,還是祖宅,這樣的事他都做過,不過面對的都是小官小吏,這個縣丞說大不大,但能在汴京任職,要麼被官家信任,要麼背後有人支援。
但他也管不得這麼多了。
賀璠點點頭,卻還是遲疑道:“那你怎麼辦?不與我一同走?”
葛英搖頭:“多一個人多一份危險,再說我留下,也能幫你主持大局。我被抓也沒什麼,我頂多是賓客,手中又沒有博彩的紙箋,誰能將我定罪?”
葛英也丟了銀子,不過就是應應景兒,沒有真的玩的意思,因為他與賀璠都知曉,那馮二孃最終必然死在臺上。
葛英說自己無罪,也是事實。
葛英壓低聲音接著道:“總得有一個人出去報信,你留下更麻煩,倒不如換成我。”
賀璠抿起嘴唇,顯然認同了葛英。
換成往常時候,興許夏家會有所察覺,但今日不同,夏家安排人去了汴水,抓了人又要立即審訊,將精神都用在郭家兄弟的案子上,勢必對其他事會疏於探知。
所以,他們不出莊子,外面的人很難知曉一切。
直到這裡的看客遲遲沒有歸家,才會有人找過來。
可是眼下角抵才開始,至少要拖延好幾個時辰。
幾個時辰,足夠將今日的事辦成鐵案。
賀璠想到這裡,就向後退去,恰好這時候,文吏帶著衙差走過來,文吏指向賀璠和葛英:“立即將人拿下。”
賀璠腦子“嗡”地一下,轉身就帶著人向外逃去。
賀璠身邊的護衛一邊逃一邊喊叫:“有人要陷害郎君,快,來人,送郎君出門。”
站在原地的葛英,眼看著一隊衙差去追趕賀璠,他輕輕地舒一口氣,他將賀璠支走是怕被牽連。
沒有賀璠在,他就算下獄也會被放出來。
而賀璠……最好能逃出去,否則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