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米,村長親自帶路,將顧衣等人引到度假山莊的住宿區,雖然屋子裡都搜刮的只剩四面牆,可對倖存者來說能躺一躺平地都是難得的幸福了。
顧衣選了一間一樓開門,有個小院子的地方,旁邊的房間當仁不讓地歸了“分頭”小隊和“捲毛”小隊。
小姑娘小蘊和她媽媽受到狗腿子周波的關照,住在了周波等人的隔壁。
正是中午時分,村民給每個房間都抬來一桶水,足夠他們做飯和擦把臉的,剩下的水會在晚上和明天離開時給齊。
給窗子掛上布簾,關了門,顧衣直接從空間裡取出戶外桌椅,擺上紅燒肉米飯、炸雞腿、肉沫釀尖椒、三鮮鍋煲,吃完再來兩碗碎冰水果撈,小草葉片擺動,呼呼地扇著小風。。。。。。
小花和何飛吃的是海鮮餐,魷魚、大蝦、海魚,小草給小花那份剔魚刺,挑出來的魚刺都被何飛當成小脆骨嚼著吃了。
小草負責警戒,兩張按摩椅上,顧衣和何也躺著閉目閒聊:
“顧衣,這個村子不太對勁,村長和村民們太好說話了,就算不願意跟我們起衝突,可路過的肥羊,他們捨得不使勁薅一把?”
顧衣笑了笑:
“當然不對勁。這個村子靠山吃山,靠湖吃湖,末世當中安湖對他們的意義非比尋常,他們現在不薅羊毛,是想等晚上一把薅個大的!”
“他們要的,是咱們所有人的命!”
上一世的顧衣也跟著隊伍來到了這裡。
那時的村長和村民可不是這麼好說話,上百人將他們四十多人團團圍住,獵槍指著幾個異能者的腦袋,楊礪傑悶聲不吭氣,村長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
“你們要糧沒糧,要金沒金,還想要我們村子的水,哪有那麼美的事!”
“實話告訴你們,今天是滿月之日,我們村子要拜湖神白娘娘,你們出一個處子當湖女遊湖,白娘娘高興了,湖裡的魚隨便你們吃!”
趙惠和郝琪都鬆了一口氣,人家要的是處子,她們可不是。
郝琪指著人群最後的顧衣:
“她是!我們是同學,她的事我們都知道,她就是處子!”
“趙惠,你給作證呀。。。。。。”
趙惠攬著楊礪傑的胳膊,嘴角微翹:
“顧衣,安湖的拜湖節以前很有名氣的,當湖女可是大福氣,現在只要你去湖上轉一圈,大家就能有水喝,有魚吃,你這麼善良,肯定願意的吧?”
顧衣木然地抬起頭,還不等她說話,她那一張長滿豆粒大小紅疹的臉就嚇了村民一跳。
村長大罵:
“這tm是帶毒妖怪吧!”
“白娘娘是我們的湖神,喜歡漂亮的女子,別說她是不是處子了,就這張臉和渾身的惡瘡紅疹,就得讓白娘娘降下大災!”
村民裡走出一個老太太,一把拉過郝琪,伸手按了按她鼻尖,捏了捏胸,又兩手擠壓了一下胯骨,一臉嫌棄:
“啐,水性楊花的玩意兒,她不行!”
趙惠也被如此“檢驗”了一番,得到了一個“騷貨”的評價。
幾十人中女人本就不多,老太太將目光看向了藏在母親懷裡的小蘊,一把拉了出來:
“嘖嘖,這個好啊!”
小蘊的媽媽瘋狂往前撲,被村民反剪雙手壓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女兒才十四歲啊,她還是小孩子,膽子小,你們不要抓她,我去,做什麼我都去!”
老太太一臉刻薄:
“十四歲才好呢,豆蔻初開,純潔無瑕,流的汗都是香的,白娘娘肯定喜歡!”
小蘊被拖扯帶走,她媽媽被捆了起來嘴上塞了破布,只能流著淚挨個看向眾人,用腦袋在地上磕頭哀求。
可沒人理睬她,管他湖女是幹嘛的,不落到自己身上就行。。。。。。
顧衣想要去攔,被村民踢了幾腳:
“臭麻風子,你這病傳不傳染啊你就往上撲,滾遠點!”
顧衣被踢得緩不過來氣,郝琪趁勢踹了她一腳:
“你那疹子早不起晚不起,用你出力時你整成這樣,你心機可真夠深的啊!”
到了晚上,村民逼著眾人去到湖邊,安湖水位下降到了一半,露出陡峭的湖岸,他們被押著坐到岸邊的觀景臺上,村民則是推著一艘船入水,小蘊被換上了白紗衣服,沒有花冠,戴的是荊棘冠,困住了手腳堵著嘴,躺在船裡驚恐萬分地瞪著眼睛,眼淚簌簌流下,徒勞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