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洞房,孩子是哪兒來的?”
陳清音呼吸瞬間暫停:“你說什麼?!”
洞房那夜,不是胡允深,還能是誰?
可胡蘭沒有繼續解釋,反而神情瘋瘋癲癲起來。
“差點忘了告訴你,胡綿綿那個時候傻得要命,我拿你的性命威脅她,我說要麼是她死,要麼是你死,她這個傻孩子,竟然聽懂了,一開始掙扎不肯走,後來哭著被我派去的人抱走了。”
“我還以為她必死無疑了呢,沒想到,竟讓她找回了神智,重新回到家裡來,陳清音,你是沒看見你女兒怯懦害怕,卻又不得不聽我的那個表情,可笑死了!”
“怎麼樣,你這個表情,是恨不得殺了我嗎?那你就殺啊,我現在在牢獄中,律法保護我,除了張家追究,你也沒權利在牢獄裡殺我……”
她話都沒說完,陳清音就猛地抓住她的頭髮。
隨後,狠狠地磕向牆壁。
胡蘭慘叫起來。
外面的獄卒和錢氏聽見動靜,連忙趕了進來。
隨後就看見,陳清音冷著臉,抓著胡蘭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把她往牆上磕。
獄卒急忙跑過去:“大夫人,您不能殺了她啊!”
胡蘭救命的聲音都喊不出來了,半個腦袋都癟下去了。
最後,陳清音猛地扔開她,纖細的指尖,滴著鮮血,絕美的面容,燃燒著母親的憤怒和顫抖。
琳琅錯愕:“夫人……”
陳清音看似冷靜地走出來,錢氏嚇得後退一步。
誰料,陳清音說:“她的命,張家隨意處置,我們不管了。”
語畢,陳清音帶著琳琅,轉身就走。
若不是她手上和裙子上,都沾著鮮血,錢氏就要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覺了。
她全然被陳清音身上的氣勢嚇到,陳清音從她面前走過以後,錢氏還愣愣的說了句:“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