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這就來。”
她帶著琳琅走到前院,胡綿綿怕自家孃親受委屈,立刻跟了上去。
還沒走到前院,就聽到胡蘭叫罵的聲音。
“陳清音,你給我出來,不要臉的,我哥還在大牢裡呢,你就迫不及待勾人了?還帶著自己女兒上門住在野男人家裡,真不要臉!”
陳清音臉色微冷,走過去以後呵斥:“嘴下留德,也是給自己積福了。”
現在胡蘭仗著有戶部尚書的公子撐腰,在胡家說一不二。
胡老夫人派她來,胡蘭自然將氣勢拿捏的極其霸道。
她瞪著陳清音:“你讓我留德?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什麼破爛事!我告訴你,你現在就跟我回去,否則,我就告訴大家,你帶著女兒勾引別的男人!我哥是坐牢,又不是死了,你這不守婦道的女人……”
胡蘭罵起來沒完沒了。
胡綿綿聽不下去了。
什麼東西,也敢對她孃親大呼小叫?
小傢伙揮動小手,一塊石子猛地從地上飛起來,砸中胡蘭的下唇。
“哎喲!”她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嘴唇頓時傳來腫辣的感覺。
胡蘭疼的眼淚都冒出來了,她環顧四周:“誰動的手,陳清音,是不是你的野男人藏在暗處偷襲我?”
陳清音正要說話,他們背後卻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說誰野男人?”
胡蘭回頭,瞧見寧觀舟,頓時面色一白。
“寧……寧大人?”
天殺的,怎麼沒有人告訴她,陳清音的新靠山,竟然是當今首輔啊!
胡蘭在心裡已經將自己當做戶部尚書家的兒媳婦了。
但首輔的地位,顯然在尚書之上,她不敢造次。
只能忍著氣,陰陽怪氣說:“原來是寧大人,請恕我方才言語無理,不過,我想您遇到這種事,也會生氣。”
寧觀舟帶著馮武和三個護衛走進來,冷冷掃了她一眼。
隨後他走到陳清音面前,見她和胡綿綿都沒受傷,才轉身擋在她們身前,像是護衛著二人一樣。
“清音與本官是舊友,她無處可去,本官可憐她帶著孩子,故而收留,不是你口中那種骯髒的關係,你有什麼脾氣,衝本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