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瑪帆嚇了一跳,這件禮服設計十分的大膽,後面露出大半個背部,前面胸口的設計低得根足可以露出大半個渾圓。
這種禮服根本不適合她。
她怔了怔,臉色發紅,以一種祈求的眼光看著他。
他目光掃過來,冷冷說到:“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可是我不適合。”她試著反抗。
“沒有什麼不適合的,你又不是比別人少了條胳膊。”
“這種氣質不適合我。”
他嘲弄地笑了笑,“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你的衣服是穿給客戶看的。”
田瑪帆看著他毫無商量的臉,拿著禮服走進了試衣間。
她倚在試衣間冰冷的牆壁上,空洞地望著地上,一陣心酸。
禮服穿在身上,因為太過暴|露了,她覺得全身一陣寒冷。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羞澀的透不過氣來。後背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胸前低得差不多要露出兩點粉紅色的櫻桃,那令人噴血的視覺效果,讓她連死的心都想有。
門外傳來店員的催促聲,“小姐,那位先生問你試好了沒有?”
她從未穿過如此暴|露的衣服,她用手捂著胸口,羞窘地走了出去。
章朗的眼光像刀一樣刮過來,“放開手,讓我看看。”
田瑪帆侷促地伸開手,低過頭去,臉上像燒著一團火一般。
章朗仔細地望了她一番,雖然她這裝束很讓男人血脈吭奮,可是在他的眼裡,並沒有任何的驚豔。
他走到她面前,用手挑起她的臉,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你這張臉,配上這件禮服,客戶一定喜歡的不得了。”
田瑪帆轉過眼去哀怨地望他,看見他眼中盡是冷意。
她怎麼說也曾經是他的妻子,難道他就這樣狠心,讓她以這種姿態去面對另外一個男人嗎?
“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你的可憐在我心中根本分文不值。我情願可憐一位舞女,也不會可憐你。”
心,痛的差點失去了知覺……痛得她全身都顫抖。
她緩緩閉上眼睛,把湧上眼眶的淚水壓了下去。
父親,心願,公司,一一在她意識閃過。
她吞嚥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
為了父親未完成的心願,她一切都可以忍,包括他強烈的報復。
曾經,她連死都不怕,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她再次睜開眼睛,眼中的神色變為堅定。
“好,這才是我認識的田瑪帆。”他話裡在稱讚著她,可是語氣裡沒有半點的感情。
梳理了一個時尚的髮型,戴上精緻的配飾,田瑪帆妖嬈得猶如一朵暗夜的藍色玫瑰,正如那花的名字——藍色妖姬。
章朗帶著她走進一間豪華俱樂部。
一路上,路過的男人,眼光猥瑣得像只野獸。
站在包廂的面前,章朗掃了她一下,冷冷開口,“你這是來取悅客戶,不是來奔喪的。你這樣的臉會讓人三天吃不下飯。”
田瑪帆又閉了閉眼睛,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章朗竟是這麼的毒舌。
她抿了抿唇,吃力地嚥了一口氣。
田瑪帆嚇了一跳,這件禮服設計十分的大膽,後面露出大半個背部,前面胸口的設計低得根足可以露出大半個渾圓。
這種禮服根本不適合她。
她怔了怔,臉色發紅,以一種祈求的眼光看著他。
他目光掃過來,冷冷說到:“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可是我不適合。”她試著反抗。
“沒有什麼不適合的,你又不是比別人少了條胳膊。”
“這種氣質不適合我。”
他嘲弄地笑了笑,“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你的衣服是穿給客戶看的。”
田瑪帆看著他毫無商量的臉,拿著禮服走進了試衣間。
她倚在試衣間冰冷的牆壁上,空洞地望著地上,一陣心酸。
禮服穿在身上,因為太過暴|露了,她覺得全身一陣寒冷。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羞澀的透不過氣來。後背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胸前低得差不多要露出兩點粉紅色的櫻桃,那令人噴血的視覺效果,讓她連死的心都想有。
門外傳來店員的催促聲,“小姐,那位先生問你試好了沒有?”
她從未穿過如此暴|露的衣服,她用手捂著胸口,羞窘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