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咖啡喝完了一杯又一杯……
月落星沉,天空逐開始發白,沉睡了一夜的城市的又開始新的喧鬧。
田瑪帆撐著昏沉的頭,一下子倒在椅子上。
奮戰了差不多20個小時,所有的資料終於整理完畢。
她有生以來都沒有試過這麼高的工作效率,全部的神經彷彿都緊張得快要斷裂開來。
眼睛又澀又累,困得用牙籤也快要撐不起來。她真的到了站著都能睡的地步。
可是她還不能休息,因為她要在章朗上班前,把資料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她大氣都還未來得及透一口,又匆匆忙忙來到遠捷集團。
當她走入辦公室時,章朗已經坐在那裡了。
“田小姐,你這個下屬怎麼當的,上司上班的時間還比你早?”
她撐著沉重的身軀,疲憊說到:“章總,我已經盡力了,這已經是我有史以來的最快速度了。”
章朗挑了挑眼眉,隨意翻著資料,淡淡說到:“有史以來?那隻能說明你能力有限。而且這裡面的內容也不夠詳細。”
對於他雞蛋裡面挑骨頭,田瑪帆沒有做聲,將所有的苦累都往心裡咽。
“田小姐,你覺得很委屈嗎?”
她整理了一下情緒,牽強地浮起笑意,靜靜說到:“不委屈。”
章朗看了她一眼,語氣生硬,“如果你覺得委屈的話,我可以派其他人代替你的工作。”
“沒有。”她脫口而出,眼中流露出緊張。
雖然公司已經被他收購了,可是這怎麼也是爸爸一手創造起來的。
內部還有很多東西都還維持著原狀,包括品牌的名稱都沒有改變。
父親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將自己創造的品牌,在市場上擁有一席之地。
現在父親隱退了,這個希望就落在她身上了。
無論章朗怎麼刁難她,她都要堅持下來,把爸爸的心血做好。
“既然沒有的話,那希望下次田小姐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我知道了。”她臉上又恢復了平靜。
章朗隨意把檔案一丟,放到了一旁,冷淡開口:“我辦公室裡的傳真機壞了,麻煩田小姐到後勤部去幫我搬一臺新的回來,隨便帶幾捆a4紙。”
田瑪帆怔了怔,不過很快就轉身走出去。
這種事情本來由後勤部做,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是刻意為難她。
因為是傳真,影印,掃描等多功能為一體,所以機器比較重。再加上幾捆的a4紙,對於一位女性的體力是很大的考驗。
經過一夜的勞累,她的體力幾乎透支,現在手上的重物,對她來說簡直是猶如千斤之重。
本來她很想分兩次搬,不過又怕章朗找藉口批評她,所以她咬著牙,把東西搬了起來。
一路上來,休息了好幾次,才到達總裁辦公室。
因為東西太重了,她一直心急把它搬到目的地,一時忘記敲門,便走了進去。
章朗陰沉的聲音響起,“作為一個下屬,難道進上司辦公室前應該敲門的基本禮貌都不懂嗎?”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一杯又一杯……
月落星沉,天空逐開始發白,沉睡了一夜的城市的又開始新的喧鬧。
田瑪帆撐著昏沉的頭,一下子倒在椅子上。
奮戰了差不多20個小時,所有的資料終於整理完畢。
她有生以來都沒有試過這麼高的工作效率,全部的神經彷彿都緊張得快要斷裂開來。
眼睛又澀又累,困得用牙籤也快要撐不起來。她真的到了站著都能睡的地步。
可是她還不能休息,因為她要在章朗上班前,把資料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她大氣都還未來得及透一口,又匆匆忙忙來到遠捷集團。
當她走入辦公室時,章朗已經坐在那裡了。
“田小姐,你這個下屬怎麼當的,上司上班的時間還比你早?”
她撐著沉重的身軀,疲憊說到:“章總,我已經盡力了,這已經是我有史以來的最快速度了。”
章朗挑了挑眼眉,隨意翻著資料,淡淡說到:“有史以來?那隻能說明你能力有限。而且這裡面的內容也不夠詳細。”
對於他雞蛋裡面挑骨頭,田瑪帆沒有做聲,將所有的苦累都往心裡咽。
“田小姐,你覺得很委屈嗎?”
她整理了一下情緒,牽強地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