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失去親情更傷痛,尤其是一個孩子。他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他是不是應該放下田瑪帆,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讓他們過上應用的幸福。
可是這樣,他又能夠做得到嗎?他真的捨得將她徹底放開嗎?
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愛著她,是出於愛情還是不甘心。
他望章滿天的星光,滿心哀愁。
可是,即使放不下那又怎麼?他跟她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再回到過去嗎?
而且最要緊的是,她喜歡的人已經不是他,而是韋文博。
想到這,他的心臟浮起一陣鈍痛,這種痛意一直沿著血管蔓延,一直流向全身。
他馬上把酒灌入醉中,用酒精去刺激他身體上的痛意。
他軟軟地靠在軟椅上,眼神飄忽不清,看著浩瀚的夜空失神……
這一夜,他整晚失眠,沒有合上過眼睛……
…………
第二天,他把田瑪帆約了一間幽靜的紅茶館。
平時有什麼事,他都是在辦公室直接對她發號司令。今次居然到茶藝館來,如此鄭重,她心裡不禁有些忐忑。
章朗伸手為她倒了一杯茶,神色很平靜,跟他平時的作風大不相同。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她小心翼翼問到。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伸手拿起茶細細喝了一口,“跟你說件事。”
田瑪帆認真看著他,等待著他發言。
“從此以後,你恢復自由了,我們的糾葛到此為止吧。”他的眼珠是淡淡的,雖然清澈透亮,可是卻泛著一種空虛。
她立即錯愕地楞在那裡,定定地望著他,許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之間變化,前不久他才說要一輩子跟她互相折磨,可是轉眼卻又說要放開她。
一直以來,分分合合,雖然過得痛苦,可是她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
可是如今,他親口說出要結束這種糾纏,不知為何她的心裡卻突然有種空虛,像失去了某樣重要的東西一樣,心裡空得像無邊無際的海洋。
她沒有辦法適應這種情況,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
“你應該很開心吧。”他無聲望著她。
她垂下頭去,沒有說話,眼光空洞地飄在那杯清茶上。
聽見他說她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再也沒有他的影子,她本來應該很高興。
可是此時她的心卻如這清茶一般,清淨平和,沒有任何的激動,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你以後再也不用來給我彙報工作,服飾公司將會獨立分割開來,不用受總公司的管制,你想如何管理就隨心所欲吧。如果經營上遇到困難,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一瞬間,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很想哭,眼睛裡有酸意在慢慢醞釀著。
想到以後,他們或許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她忽然覺得悵然若失。
公司本來就已經屬於他的,為了他們田家的心願和理想,他最終還是歸還給她了。
可是這樣,卻真的將他們分割開來了,以後連公事上的接觸都沒有了。
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失去親情更傷痛,尤其是一個孩子。他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他是不是應該放下田瑪帆,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讓他們過上應用的幸福。
可是這樣,他又能夠做得到嗎?他真的捨得將她徹底放開嗎?
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愛著她,是出於愛情還是不甘心。
他望章滿天的星光,滿心哀愁。
可是,即使放不下那又怎麼?他跟她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再回到過去嗎?
而且最要緊的是,她喜歡的人已經不是他,而是韋文博。
想到這,他的心臟浮起一陣鈍痛,這種痛意一直沿著血管蔓延,一直流向全身。
他馬上把酒灌入醉中,用酒精去刺激他身體上的痛意。
他軟軟地靠在軟椅上,眼神飄忽不清,看著浩瀚的夜空失神……
這一夜,他整晚失眠,沒有合上過眼睛……
…………
第二天,他把田瑪帆約了一間幽靜的紅茶館。
平時有什麼事,他都是在辦公室直接對她發號司令。今次居然到茶藝館來,如此鄭重,她心裡不禁有些忐忑。
章朗伸手為她倒了一杯茶,神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