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魂不附體地坐在滿目蒼狼的地上,兩目無神,不知所措。
田瑪帆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發呆,三千萬對他們家來說是個巨大的數字。就算所有積蓄都拿出來,把公司賣了,也遠不夠這個數目。
這該如何是好?她該怎麼辦?
要找章朗幫忙?可是上次因為孩子的事,她連累他失去了所有的股份,她怎麼還好意思開口問他要三千萬。
找韋文博?可是自己跟他的糾葛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再麻煩他任何的事情。
一家人恍恍惚惚地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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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了,田司傑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自從高利貸上門後的第二天,田瑪帆就一直沒有去上班,每天都呆在家裡。
家裡的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問她也問不出個結果來。
她還找了很多的藉口,沒有與章朗見面,因為她就要失去他了。
她靜靜地坐在房間,目光呆滯地望著四周的牆壁,滿臉悽然。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副空殼,心裡空得像無邊無際的海洋。
日落西山,天空逐漸暗淡下來。
她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拿起手機,重新開啟,給韋文博撥去電話,“韋博,幫我一個忙……”
月光清幽幽,星光點點。
田瑪帆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
今天她關機了一整天,章朗找不到她,一定會來家裡找她的。
章朗拿著一束花,邁著矯健的腳步,走進小區。
他的臉上是淡淡笑意,在皓皓白月中,顯得更加英俊非凡。
最近一個星期,她一定是忙透了,連見她一面都困難。
想到一會兒便能見到她,他的心中湧起一陣暖意。
快到她家門口時,樹影下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循聲望去,樹底下,有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
剎那間,他的神色凝固了,定定地站在那裡,眼睛像定格般緊緊地盯著那兩個人影。
那兩個人是韋文博和田瑪帆。
“小帆,你什麼時候才打算跟我結婚。”
“嗯,快了,等我達到我的目的,我就跟你結婚。”
“還要我等多久?”
“文博,不要心急,現在我已經跟他和好了,離我的目的也不遠了。你再耐心一下。”
那些話語飄進章朗的耳中,像一個個鐵錘般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裡,一下下地將他的心臟敲的碎裂。
一瞬間,有一種絕望,有一種疼痛,慢慢地章朗的骨髓裡慢慢地蔓延開來……
他的心臟痛得想要爆裂開,像被一把鋒利的剪刀,一刀一刀地剪開,痛的他差點失去了知覺……
月色下他的臉色蒼白如雪,可是唇卻紅的滴血。
他冷豔的唇邊幾乎微不可見地扯起一絲弧度,只是笑意還沒有散開,就已經完全收斂。
深邃的眼中盡是冷意,冷得如寒冬臘月,冷得像千年的寒冰。
他一個迅速的轉身,快步地離去,帶起一股冷冽的風。
一揚手,那束金百合重重地落在空蕩的小區道路上,嬌豔的花朵頓時支離破碎,一如他的心……
一家人魂不附體地坐在滿目蒼狼的地上,兩目無神,不知所措。
田瑪帆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發呆,三千萬對他們家來說是個巨大的數字。就算所有積蓄都拿出來,把公司賣了,也遠不夠這個數目。
這該如何是好?她該怎麼辦?
要找章朗幫忙?可是上次因為孩子的事,她連累他失去了所有的股份,她怎麼還好意思開口問他要三千萬。
找韋文博?可是自己跟他的糾葛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再麻煩他任何的事情。
一家人恍恍惚惚地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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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了,田司傑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自從高利貸上門後的第二天,田瑪帆就一直沒有去上班,每天都呆在家裡。
家裡的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問她也問不出個結果來。
她還找了很多的藉口,沒有與章朗見面,因為她就要失去他了。
她靜靜地坐在房間,目光呆滯地望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