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甩手,田瑪帆立即往後一摔,撞在了桌子上,頭部剛好撞在尖角處,一股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她痛得失聲叫了一下,“啊……”
可是章朗的眼中並沒有關懷,有的只是無盡的恨意和憤怒。他冷漠開口:“一定很疼吧?”
下一秒,她的頭被粗魯地抬了起來,他瞪著血紅耳朵眼睛,咬牙切齒,“再痛,也沒有我的心痛。”
她忍著痛意,靜靜望著他,可是卻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你不是很會裝嗎?此時你是不是應該博取一下我的同情?”
她抖了抖蒼白的唇,輕聲說到:“我不用你的同情。”
“呵……”他乾笑了一下,笑容很虛無,“當然,你渴望的是韋文博的同情。不過,我不會讓你得到同情,你將我折磨的如此痛苦,你是不是也應該體會一下這種痛苦。”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騙你,你要如何發洩心中的怒氣,悉隨尊便。”
“你果然還是當年那個你,堅強,倔強,當初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不過,現在……我連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
田瑪帆仰著頭,潔白的牙齒咬著毫無血色的唇,任由頭上的血一直流著流過她蒼白的面孔,一直墜落到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背上。
血,一滴一滴地沿著他的手流落到地上,可他彷彿像失明一般,完全無視那鮮紅的液體,眼神寒冷如冰。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都沒有做聲。
方雨瑤拿著藥水,走了進來,看見滿是鮮血的田瑪帆嚇了一跳。
她吃驚喊到:“阿朗,快放開她,讓她止血……”
章朗的眼光始終沒有變過,依舊直視著她,眼中恨意未減。
他冷冷開口,“出去……”
方雨瑤慌忙走到兩人的旁邊,試圖拉開章朗,卻被他一手甩開了。
他用血紅的眼睛瞪著她,怒吼到:“我叫你出去,聽見沒有!”
方雨瑤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一下子呆了。
印象中,章朗對她一直都是溫柔的,這兩天他誰都不願意理,可是卻總會讓她護理傷口,從來都沒有對她發過脾氣。
她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楞楞地站在那裡。
“出去!”章朗再次憤怒出口。
方雨瑤遲疑了一下,唯有驚懼地退了出去。
“田瑪帆,求我,求我的話,我就放開你。”他的聲調很高,目光凌厲得令人畏懼。
“你不是很恨我嗎?讓我流血致死,不是更讓你痛快嗎?”不是想讓他將她折磨死,而是她自己也很想死。
有生以來,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痛苦過,從來沒有這樣想死。
即使曾經失去了他,苦苦撐了三年,她也沒有想過要死。
可是……這一刻,她真的很想死。
“死?……”徹骨的聲音慢慢從他的喉嚨裡擠出來。“人有時候活著會比死更痛苦,我為什麼要讓你死了這麼痛快。”
“你現在不折磨我,你會後悔的。因為我是最後一次出現在你面前,以後我都不會在你視線中出現。”
他一甩手,田瑪帆立即往後一摔,撞在了桌子上,頭部剛好撞在尖角處,一股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她痛得失聲叫了一下,“啊……”
可是章朗的眼中並沒有關懷,有的只是無盡的恨意和憤怒。他冷漠開口:“一定很疼吧?”
下一秒,她的頭被粗魯地抬了起來,他瞪著血紅耳朵眼睛,咬牙切齒,“再痛,也沒有我的心痛。”
她忍著痛意,靜靜望著他,可是卻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你不是很會裝嗎?此時你是不是應該博取一下我的同情?”
她抖了抖蒼白的唇,輕聲說到:“我不用你的同情。”
“呵……”他乾笑了一下,笑容很虛無,“當然,你渴望的是韋文博的同情。不過,我不會讓你得到同情,你將我折磨的如此痛苦,你是不是也應該體會一下這種痛苦。”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騙你,你要如何發洩心中的怒氣,悉隨尊便。”
“你果然還是當年那個你,堅強,倔強,當初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不過,現在……我連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
田瑪帆仰著頭,潔白的牙齒咬著毫無血色的唇,任由頭上的血一直流著流過她蒼白的面孔,一直墜落到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背上。
血,一滴一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