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嘴埋怨,“你這麼快就嫌棄我了。那我不生孩子了。”
“田大小姐,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唯一不希望增長的就是年齡嗎?你成了高齡產婦,我可不要你了。你都半老徐娘了,只有我肯這麼吃虧。”
她悄悄在他健碩的腰上掐了一下,“那麼委屈,就不要勉強了。”
他臉上露出微微的笑意,裝成一幅無奈的樣子,“我也不想那麼委屈自己,不過怕放你出去禍害男性同胞。”
“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你應該感謝我把你解救了。”
“你怎麼把我解救了?”
“不是嗎?像你這樣的高富帥稀有品,走到哪裡都有狂蜂浪蝶,我當殺蟲劑了。”
“你解救了我,可是又將我往墳墓裡推了。”
“那麼怕婚姻的墳墓,你可以爬出來呀?”
他笑了笑,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僅要往裡跳,還要帶著你一起跳。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以為你是如來佛,我是孫悟空呀。?”
“嗯。當初你嫁我就是一劣猴,居然敢往我咖啡裡放辣椒,往牙膏裡放芥末,往嗽口水放醋。還沒有哪個女人那麼大膽。”
她吐了吐舌頭,“都咸豐年以前的事了,你還真記仇。”
“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他嘴邊笑意濃烈。
“好吧,那讓你來服侍我,我也給你折騰,折騰。”
“唔……”他搖了一下頭,唇瓣間有曖|昧漾起,“我一般只用一種方式折騰女人……”
她看了看他嘴邊意味十足的笑意,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你就是一色狼。”
“色狼總比披著羊皮的狼要好,夠坦率。”他忽地一把扯過她,在她的唇上就是一吻。
“唔……”她一把推開了他,這裡是海邊,有其他人。、
她連忙捂著臉,跑開了。色狼,得遠離點。
一會兒,章朗追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孔明燈。
“我們來放孔明燈。”他拿出許願卡,“來寫個願望吧。”
“寫你的願望吧。”
他微微看了她一眼,想了想,低頭寫到:希望你能成為世上第二幸福的人。
她皺了皺眉頭,“為什麼不是希望我成為世上第一幸福的人?”
“因為有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陣暖流如,風一般吹進心裡,像這孔明燈幽幽的火光一樣的溫暖,照亮她的心間。
“來。”他抓著她的手,一起將孔明燈放飛。
帶著願望的孔明燈,在悠悠的夜風中,緩緩地升起,越飛越高。
他從背後摟著她,與她一起目送著孔明燈升起,像顆暖紅色的流星緩緩在天空翱翔。
他挨著她的頭,細聲問到:“你說孔明燈的願望真的會實現嗎?”
“不可能實現。”
“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
她轉過身來,深深地凝視著他,微笑說到:“因為我是世界上第一幸福的人,所以那個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
他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風雅的笑容,唯美,飄逸,猶如晨間鳥兒帶起的一陣柔風,讓人看著暖進心裡。
“你真覺得那麼幸福嗎?”他的聲音如這天際的星光一樣溫和,柔到人的心坎裡。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露出白蓮般的微笑,“我們都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淡笑著,將她拉入懷裡,輕輕地擁著。“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她歪著頭想了想,“就明天吧。”
“明天?你恨嫁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吧。哪裡來得及準備婚禮。”
“不用準備了,我們旅行結婚吧。”
章朗揚了揚眉,“旅行結婚?可是這樣很委屈你。”
“我是替你省錢好不好。”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到:“你真是一位稱職的管家婆。”
“我希望世界上最美的東西都收納在我們最幸福的時刻,等我們老了的時候,細細地回味著,我們最浪漫的時刻是如此有意義。”
他輕輕在她側臉吻了吻,寵愛無限:“好,無論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從此以後迴歸母系氏族,我們家是女權主義,老婆說了算。”
她嫣然一笑,猶如一朵夏雨後綻放的睡蓮,泛著幸福的淡香。
他輕輕端起她的臉,用唇去觸碰她嘴角的微笑,似乎想讓那抹笑容收攏進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