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能要很晚才能走。”
韋文博拉著她的手,溫和說到:“就算等到天亮,我也會等你的。”
他笑了笑轉身離去,一會又回過頭來,認真說到:“如果你隨時想走,告訴我。我揍倒章朗也會接你走。”
田瑪帆站在門口,愣愣地望著韋文博離去,心裡一片歉意。
她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難過。這麼多年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韋文博依然還愛著她。
這份沉甸甸的愛,試問世上能有幾許?
可是天意弄人,無論他對她怎麼好,她也不可能喜歡他了。
因為有一個人已經佔據了她整個心臟,讓她再也騰不出地方來容納他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裡一陣無奈。
忽然一個影子將她的身體罩住了。
她扭頭一看,不知章朗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
此時,他正陰鬱地望著自己。
剛才韋文博拉著她的那一幕,刺激到他了,這讓他極度的酸澀。
他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她說要跟韋文博結婚的事。
疼痛像洪水般洶湧地□□,陣陣地衝擊著他的心臟,強烈的痛意將他整個人吞沒。
他瞪著怒火旺盛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她。
想跟韋文博結婚,沒那麼容易。
她將他折磨得如此痛苦,他怎麼可以讓她那麼快樂地過幸福的生活去。
即使她不再喜歡他,他也要一輩子跟她沒完沒了。
田瑪帆見他如此震怒,便想繞開他離去。
她剛伸出腳,便被章朗一把扯了過去,重重地壓著了門背上,肩膀被他的手壓得隱隱作痛。
見他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瑟縮了一下。
揹著著燈光的他,臉上陰暗不定,“怎麼這麼怕我?”
田瑪帆弄不懂這男人的心思,沒有說話。
章朗淡淡地笑了笑,在昏暗的光線下笑容有點模糊,“也對,我沒有韋文博那麼溫柔,你當然會怕我。”
她明亮的眼睛閃耀了一下,不是的,曾經你也是這麼溫柔,像對方雨瑤一樣。
想著,她的眼中流露過一絲苦楚。
苦楚落進章朗眼裡,以為她在想韋文博,眼中的暗黑又深了一層。“原來你喜歡溫柔的,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我居然不知道。”
她撇開目光去,沉默不語,因為這樣壓抑的氣氛,她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抬起頭看我。”
不,她不要看他。因為看他,她的心會滴血,一直滴到乾涸為止……
“怎麼,覺得我比韋文博醜麼?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他一把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正視他。
無奈她倔強地閉上眼睛。
“你越是不厭惡看我,我就越是讓你看著我。”
他手上的力度驀地加重,痛得她重重地吸了口氣,可是她修長的睫毛還是緊緊地閉著。
“怎麼,還是這麼倔強?”他又加重了力度,彷彿想將將她的下顎掐碎。
痛,真的很痛,痛的不僅是下顎,更痛的是心。
他曾經何時試過這麼粗暴地對她。
一滴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章朗看見那顆晶瑩的淚珠流了下來,心底驀地一緊。
“不用了,我可能要很晚才能走。”
韋文博拉著她的手,溫和說到:“就算等到天亮,我也會等你的。”
他笑了笑轉身離去,一會又回過頭來,認真說到:“如果你隨時想走,告訴我。我揍倒章朗也會接你走。”
田瑪帆站在門口,愣愣地望著韋文博離去,心裡一片歉意。
她應該慶幸,還是應該難過。這麼多年了,無論發生什麼事,韋文博依然還愛著她。
這份沉甸甸的愛,試問世上能有幾許?
可是天意弄人,無論他對她怎麼好,她也不可能喜歡他了。
因為有一個人已經佔據了她整個心臟,讓她再也騰不出地方來容納他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裡一陣無奈。
忽然一個影子將她的身體罩住了。
她扭頭一看,不知章朗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
此時,他正陰鬱地望著自己。
剛才韋文博拉著她的那一幕,刺激到他了,這讓他極度的酸澀。
他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她說要跟韋文博結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