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看著她這般辛苦的模樣,心中一片歉意。
此時除了歉意以外,他還憂心忡忡,心裡七上八下。
昨晚他很突然地從飯局上跑了出來,丟下了一眾的客戶。
接著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沒有時間去給眾人說個明白。
本來這個時間去給客戶道歉是最佳時間,但是看著她還沒退燒,他又放心不下來。
他害怕她光著身子睡了一整晚,而且昨晚還拿著花灑噴她,不知道有沒有水吸進肺裡,引發其他的併發症,要是萬一有什麼事情,醫生連家屬都找不到。
想著,他還是立下心來陪著她,她的健康比合作更重要。
一直到下午,田瑪帆才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
她望了一眼章朗,馬上扭過頭去。
這個男人是名副其實的冷血東動物。
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還把她扔在浴室裡一整晚,真是沒有人性。
“來,起來喝點水。”章朗拿著杯子,想把她扶起。
“我不渴。”她甩開他的手。
章朗臉色暗了暗,“不渴也得喝,發燒得多喝水才容易退燒。”
“燒死不是更好嗎?也省得你章大少動手將我折磨死。”
“你……”他的臉色頓時黑得像墨水。“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
“沒人逼你自討苦吃關心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田瑪帆,你別把我惹怒了。”
“我惹怒了你又怎樣?是不是又準備用水把我嗆死,還是把我冷死?”
章朗額上的青筋開始突起,死死地盯著她。
這女人真的很該死。他拋下重要的合作在這裡陪了她大半天,每隔20分鐘就幫她探一次熱,擔心她擔心的要命。簡直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好,那你自生自滅。”章朗一甩手,氣憤地走了出去。
田瑪帆睡在病床,望著天花板,一直地失神……
章朗,那個曾經對她柔情似水的章朗,像煙霧一樣飄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想起,這男人就這樣一走了之了,剩下她一個人怎麼辦?
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這麼高階的病房,費用一定很昂貴,他走了誰來替她付賬。
突然,她想起了韋文博。
糟糕,原本答應了今天早上跟韋文博見一面。
他見不到自己,肯定擔心的要瘋了。這裡又不是原來的醫院,說不定找不到她,以為她出什麼事了,連重要會議也不顧了。
她已經欠韋文博太多了,如果因此而連累到他的事業,那她就更加過意不去了。
她馬上拿起病房的電話,撥給韋文博。
“文博……”她剛撥通電話,話筒一把被人奪去。
她扭頭一看,章朗正站在身後,劍眉倒豎,手裡提著一個袋子。
“嘭。”他一手把手中的袋子扔到地上,一把拔掉電話線,把電話重重地摔到牆角。
“韋文博,又是韋文博……為什麼你總是想著他。”
“像你這樣的暴君,誰會喜歡。”
“暴君?”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在你眼中除了暴君外,我就一無是處。”
章朗看著她這般辛苦的模樣,心中一片歉意。
此時除了歉意以外,他還憂心忡忡,心裡七上八下。
昨晚他很突然地從飯局上跑了出來,丟下了一眾的客戶。
接著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沒有時間去給眾人說個明白。
本來這個時間去給客戶道歉是最佳時間,但是看著她還沒退燒,他又放心不下來。
他害怕她光著身子睡了一整晚,而且昨晚還拿著花灑噴她,不知道有沒有水吸進肺裡,引發其他的併發症,要是萬一有什麼事情,醫生連家屬都找不到。
想著,他還是立下心來陪著她,她的健康比合作更重要。
一直到下午,田瑪帆才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
她望了一眼章朗,馬上扭過頭去。
這個男人是名副其實的冷血東動物。
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還把她扔在浴室裡一整晚,真是沒有人性。
“來,起來喝點水。”章朗拿著杯子,想把她扶起。
“我不渴。”她甩開他的手。
章朗臉色暗了暗,“不渴也得喝,發燒得多喝水才容易退燒。”
“燒死不是更好嗎?也省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