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進入結尾階段,近期內會完結,不過還未決定寫悲劇還是喜劇)
韋文博並不死心,“我這麼遠來到,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田瑪帆想了想,見章朗睡著了,便答應了下來。
韋文博來到醫院,看見田瑪帆安全無恙,才放下心來。
“小帆,他有沒有對你有不軌行為?”
“沒有,他還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話,恐怕現在後果不堪設想。”
韋文博想起昨晚的事,怕她受到傷害,便提議:“小帆,你跟我回去吧,我派人來照顧他。”
“不行,以章朗的脾氣,發現我不在,肯定會大發雷霆。而且他是因為我而受傷,我不能扔下他。”
“小帆……”韋文博想再勸她,卻被她阻止了。
“文博,你不用擔心,他現在這個樣子,想對我做什麼都難,我不會有事的。反而是你,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已經累了,快去酒店休息吧。”
韋文博見章朗休息了,也沒有那麼擔心田瑪帆。
他握著她的手,“小帆,明天早上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必須一早就坐飛機回去。走之前我還想見你一面。”
她見她如此擔憂自己,便答應下來,“那好,明天早上我藉口買早餐,我們見一面。”
韋文博依依不捨地走了。
田瑪帆看著他匆忙的身影,心裡一陣歉意。
每一次出現問題,都是韋文不厭其煩地關心著她,這麼多年來,一直無怨無悔,她對他真的無以為報。
“很捨不得他嗎?那麼捨不得幹嘛不跟他走?”身後傳來寒冰般的聲音。
她轉身一看,章朗正一身戾氣地望著她,眼中怒火幽暗。
他一把扯著她,走進房裡,“嘭。”的一聲重重關上門,將她甩在病床\上。
臉容緊繃,死死盯著她,“怪不得飯局上你要跑出來,原來是情郎不遠千里追來了,心急著要見他。”
“不是,他是剛剛才到的。”
“好啊,那更加罪加一等。趁著我住院了,你就叫他來這裡偷偷幽會。”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她極力辯解。
他走過來,一把掐著她的肩膀,“你還狡辯!……虧我還不顧危險救了你,而你卻在我眼皮底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只是擔心我,所以過來看我而已。”
“好啊,連出差都要他來保護你,你就這麼不信任我?”他憤怒咆哮。
田瑪帆心裡閃過歉意,她的確是不相信他,所以跑了出來,以致引發了這次意外。
可是這也是有前科在先,能怪她多心嗎?
“好,既然我在你心中的是如此惡劣,那我就惡劣給你看。你想明天見他,休想!”
他扯下皮帶,綁住她的雙手,然後一把將吊點滴的管子扯了下來,拔掉針頭,用管子綁住她的雙腳。
她極力掙扎著,“章朗,你這個****。”
“你再不閉嘴,我就做出更****的事情來。”
田瑪帆只得狠狠地瞪著他,氣得胸口起伏。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越來越喪失理性了。
(本文進入結尾階段,近期內會完結,不過還未決定寫悲劇還是喜劇)
韋文博並不死心,“我這麼遠來到,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田瑪帆想了想,見章朗睡著了,便答應了下來。
韋文博來到醫院,看見田瑪帆安全無恙,才放下心來。
“小帆,他有沒有對你有不軌行為?”
“沒有,他還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話,恐怕現在後果不堪設想。”
韋文博想起昨晚的事,怕她受到傷害,便提議:“小帆,你跟我回去吧,我派人來照顧他。”
“不行,以章朗的脾氣,發現我不在,肯定會大發雷霆。而且他是因為我而受傷,我不能扔下他。”
“小帆……”韋文博想再勸她,卻被她阻止了。
“文博,你不用擔心,他現在這個樣子,想對我做什麼都難,我不會有事的。反而是你,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已經累了,快去酒店休息吧。”
韋文博見章朗休息了,也沒有那麼擔心田瑪帆。
他握著她的手,“小帆,明天早上我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必須一早就坐飛機回去。走之前我還想見你一面。”
她見她如此擔憂自己,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