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真的很難捉摸。你永遠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章朗定定地望著他,眸光有些黯然,“那你總算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韋文博垂下眉,低沉說到:“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不過我真的無意陷害你。我只不過是想弄清她的心而已。沒想到,她會那樣對你。”
“你現在在很得意地諷刺我。”
韋文博目光閃了閃,語氣有點歉意,“我知道你會這樣認為。不過無所謂,這就當是我回報你曾經對我使的手段吧。”
章朗目光有所緩和,淡淡說到:“現在,你可以很放心地牽著她的手了。”
“是的,我終於放心了。不過,她本來就屬於我,如果不是你橫刀奪愛,我們現在會很幸福地在一起。”
章朗眼神凜了凜,扭頭望著窗外,“是的,在那場意外之前,我還不知道我娶她究竟是對還是錯,從那以後,我終於知道娶她,真的是一種錯。”
“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愛她,不會再讓她難過。”
章朗回過頭來望他,欲言又止,眼中有種難測的情緒在掙扎著。
兩人沉默了許久。
韋文博見他不語,便站了起來,極其禮貌地伸出手。
“好了,我要走了。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可是章朗卻沒有站起來,眼神閃了一下,淡淡地說到:“祝你們幸福。我想再坐一會,請慢走。”
韋文博垂下手,有點失望了走了。
………………
浪漫的西餐廳裡,紅燭搖曳,琴聲浪漫。
韋文博拿出戒指,單膝跪在地上,深情地望著田瑪帆:“小帆,我們結婚吧。”
她愣了一下,一時緩不過神來,“這麼快……”
“既然你已經忘記了他,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
她慌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們在一起才一年的時間。”
韋文博深深地凝視她,眼神專注,“你忘了,在章朗之前,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我已經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小帆,即使你已經結過婚,但是你依然是你。無論發生過什麼事,我也不會在意。”
欣慰浮於她清麗的面容上,內心的感動像漣漪一樣,層層的散開。
與章朗離婚之後,她好像一下子對世間的情感都失去了信心。
她與章朗由陌生到相知,到相愛。
這中間時間不長,可是不知為何她心裡卻喜歡上他。
他也曾經對外宣佈,她是他的妻子。
她以為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從此可以快樂地生活。
可是在人性的面前,人的心都是醜陋的,他最終還是拋棄了自己。
這兩年的時間裡,她一想起章朗便覺得痛心疾首。
她用盡了所有的努力去忘記他,可是越是努力,就越是傷痛。
是韋文博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邊,為了她,不顧家人的反對,陪她去國外。
每時每刻都支援鼓勵她,開導她,用盡所有的方法來哄她開心。
“女人的心,真的很難捉摸。你永遠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章朗定定地望著他,眸光有些黯然,“那你總算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韋文博垂下眉,低沉說到:“我知道這樣做有些卑鄙,不過我真的無意陷害你。我只不過是想弄清她的心而已。沒想到,她會那樣對你。”
“你現在在很得意地諷刺我。”
韋文博目光閃了閃,語氣有點歉意,“我知道你會這樣認為。不過無所謂,這就當是我回報你曾經對我使的手段吧。”
章朗目光有所緩和,淡淡說到:“現在,你可以很放心地牽著她的手了。”
“是的,我終於放心了。不過,她本來就屬於我,如果不是你橫刀奪愛,我們現在會很幸福地在一起。”
章朗眼神凜了凜,扭頭望著窗外,“是的,在那場意外之前,我還不知道我娶她究竟是對還是錯,從那以後,我終於知道娶她,真的是一種錯。”
“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愛她,不會再讓她難過。”
章朗回過頭來望他,欲言又止,眼中有種難測的情緒在掙扎著。
兩人沉默了許久。
韋文博見他不語,便站了起來,極其禮貌地伸出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