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怕再不停車會激怒章翔,唯有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回去等我訊息。”章翔從視窗探出頭來,扔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章朗整個人都失去了神氣,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盤上。
他趴在方向盤上,緊緊閉著眼睛,擔憂得連心臟都顫抖了。
歐子耀走了過來,拍了拍他,“阿朗,別這麼擔心,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因為急著救田瑪帆,他找到歐子耀後,連傷口都來不及處理,隨便捆了塊布就趕著來了。
“我真沒用,居然沒能救到她。”他把頭埋在手臂裡,深深地自責著。
“章翔他太狡猾和心狠了,我們處於被動狀態,所以失手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要責怪自己。”
“瑪帆她為了讓我脫離險境,自己衝出去引開他們,而我卻眼睜睜地望著她被章翔劫走,而無能為力。”他越說聲音越低沉,手臂上沾滿了的血液不停地流出,也毫不在意
歐子耀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他一下,“如果你真想救瑪帆的話,你就更應該愛惜自己的身體,只有養好了身體,你才能把瑪帆救出來。”
章朗沒有再說話,可依然深深地將頭埋在手臂中。
…………
晚上,章朗正坐在窗前焦急地等待著章翔的訊息。
等了許久,章翔終於打來了電話,“哥,明天帶著股權協議書,來海邊別墅區找我。”
“瑪帆她現在怎麼樣?”章朗著急問道,十分擔憂她。
“你放心,她沒事。傷口已經處理過了。”
“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哥,只要你不耍什麼花樣的話,我是不會為難她的。”
“好,我答應你。明天帶著股權協議書來找你。”
“好,你必須一個人來。”
章翔結束通話了電話,走上二樓,準備看一下田瑪帆的情況。
田瑪帆在床、上躺著,努力地思考著,應該怎樣才可以逃離這裡。
她實在不想章朗把股權全部轉讓給章翔,因為失去了股權,就意味著失去對公司的控制能力。
而且章翔這麼狡猾,即使章朗來了,也未必會放過他。
所以她得想個辦法逃跑。
她抓了抓旁邊的床單,腦子裡忽然浮起上次被古萱萱關在別墅的情形。
她心裡閃過一絲喜悅,那時她可以藉助傘的力量從二樓跳下去。
今次她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逃出去。
只不過這間房裡沒有傘。
她環視了一下週圍,最後目光落在被單上。
她可以把被單做成類似於降落傘的形狀,這麼大的被單,阻力一定很大,肯定可以保障她平安降落到地上。
她馬上拿著被單走向陽臺。
這時,門開了,章翔走了進來。
他看見田瑪帆拿著被子走向陽臺,神色馬上陰鬱起來。
“**子,你想幹什麼?”
田瑪帆沒有想到他會走進來,一時沒有提防。
“哦,沒有,我想到陽臺看一下夜色,不過有點涼,想拿章被單蓋一下。”
“哦,是嗎?”章翔緊緊地盯著她,語氣怪異,“**子還真是好心情,這個時候還懂得觀賞夜色。”
章朗怕再不停車會激怒章翔,唯有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回去等我訊息。”章翔從視窗探出頭來,扔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章朗整個人都失去了神氣,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盤上。
他趴在方向盤上,緊緊閉著眼睛,擔憂得連心臟都顫抖了。
歐子耀走了過來,拍了拍他,“阿朗,別這麼擔心,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因為急著救田瑪帆,他找到歐子耀後,連傷口都來不及處理,隨便捆了塊布就趕著來了。
“我真沒用,居然沒能救到她。”他把頭埋在手臂裡,深深地自責著。
“章翔他太狡猾和心狠了,我們處於被動狀態,所以失手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要責怪自己。”
“瑪帆她為了讓我脫離險境,自己衝出去引開他們,而我卻眼睜睜地望著她被章翔劫走,而無能為力。”他越說聲音越低沉,手臂上沾滿了的血液不停地流出,也毫不在意
歐子耀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他一下,“如果你真想救瑪帆的話,你就更應該愛惜自己的身體,只有養好了身體,你才能把瑪帆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