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腰剛好對著石頭的尖角處,被石頭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痛得整個腰部都快要麻木了。
她伸手緊緊地抓著石頭,在溪水中休息了幾分鐘,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然後像一隻爬行動物般,艱難地爬了上溪邊。
她擰了擰不斷滴水的衣服,稍作歇息,又馬上前進。
又走了大概15分鐘,終於聽見遠處傳來人聲。細細一聽,是章朗的聲音。
她望見不遠出,有一個小涼亭,因為亭子太小,雨水把兩人身上都打溼了。
章朗還脫掉了外套,擋在邵夢荃的頭上,此時兩人正緊緊地靠在一起。
“啪。”田瑪帆手中的傘瞬間掉落在地上。
心臟突然瀰漫起一起不知名的感覺,像是心痛,像是酸澀,像是難言……
章朗,既然你要我回到你的身邊,可是你為何還要和她糾纏不清?
你將我當什麼了?妻子?還是別人的影子?
她捂了捂腰間,腰上傳來一陣疼痛,可是此時她心靈上的痛已經掩蓋了腰上的痛。
心痛,她居然心痛!
她抿了抿唇,徒然轉身離去……
等她回到住處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她洗了個澡,把頭髮擦乾,愣愣地坐在床、前發呆。
這時章朗回來了,一身溼漉。
一進來就問,“我的感冒藥放哪裡了?”
她面無表情地把藥拿了出來,章朗拿過後就往外走。
她馬上叫住他,“你要去哪裡?你還沒有吃飯?”
章朗回過頭來,“夢荃全身都溼了,我怕她感冒,讓她先服些感冒藥。”
夢荃她全身都溼了,為什麼他就沒有發現她的頭髮也溼了?
他的眼裡就只有邵夢荃。
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禁升起一陣燥氣。
章朗這時才發現了她的異常,走過來問到:“你的頭髮怎麼溼了?”說著伸手就去摸她的秀髮。
田瑪帆一把拍開他的手,別過臉去,氣憤說到:“我不用你理,快去照顧你的老****!”
章朗愣了一下,不知所以。心裡納悶,這女人怎麼衝他發脾氣了?
他靜靜望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田瑪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扶著痠痛的腰慢慢坐了下來。
他的心裡果然只有邵夢荃。
他偶爾會對她好,或許只是因為那雙眼角膜吧,如果沒有那雙眼角膜的話,他根本一點都不關心她。
可她……她卻喜歡上他了。
不一會,章朗回來了,坐到她身旁,關切問到:“你被雨淋了?”
她轉過臉去不理他。
他找來電吹風,將她溼成一團的頭髮,放在手中,認真的吹了起來。
田瑪帆想站起來,沒想到被他一拉,重重地坐回了□□。
“痛,……”她臉色一變,忍不住失聲喊了出來。
“怎麼了?你哪裡痛?”
“不用你關心。”她倔強地和他對抗。
他一把將她拌過身子上,急切說到:“你要是還不說,我就親自為你檢查了。”
“腰痛。”
他坐到她身後,掀起她的衣服,一塊淤血又青又黑地出現在眼前。
她的要腰剛好對著石頭的尖角處,被石頭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痛得整個腰部都快要麻木了。
她伸手緊緊地抓著石頭,在溪水中休息了幾分鐘,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然後像一隻爬行動物般,艱難地爬了上溪邊。
她擰了擰不斷滴水的衣服,稍作歇息,又馬上前進。
又走了大概15分鐘,終於聽見遠處傳來人聲。細細一聽,是章朗的聲音。
她望見不遠出,有一個小涼亭,因為亭子太小,雨水把兩人身上都打溼了。
章朗還脫掉了外套,擋在邵夢荃的頭上,此時兩人正緊緊地靠在一起。
“啪。”田瑪帆手中的傘瞬間掉落在地上。
心臟突然瀰漫起一起不知名的感覺,像是心痛,像是酸澀,像是難言……
章朗,既然你要我回到你的身邊,可是你為何還要和她糾纏不清?
你將我當什麼了?妻子?還是別人的影子?
她捂了捂腰間,腰上傳來一陣疼痛,可是此時她心靈上的痛已經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