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或許我們再也沒有緣分能夠再見上一面。
如果我死了的話,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今世我們無緣再做夫妻,下輩子我希望能與你再續前緣。
阿朗,珍重!
她如死亡般絕望,慢慢地閉上眼睛,長睫沾染著淚水,一滴一滴地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一個房屋稀少的山村停了下來。
她被帶進一間黑暗的屋子裡面。
兩個男人見天色已黑,便商量到先找東西吃了再回來處理田瑪帆。
兩人見她手腳都被綁住了,所以也放心離去。
田瑪帆望了一眼陰暗潮溼的屋子,眼淚直流。
這件屋子除了一個窗戶外,密不透風,四周堆滿了雜物,蟑螂蚊子四周都是。
“嘰嘰……”一隻有巴掌大小的老鼠,忽然從雜物堆裡鑽了出來,在田瑪帆的身邊轉來轉去。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鼠,她嚇的手腳發抖。
老鼠見田瑪帆不動,就更加放肆了,居然爬過她的腳面。
她嚇的掙扎起來,一掙扎她便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她只有在屋子裡滾動著避開老鼠。
忽然,她滾到角落裡,被什麼紮了一下,一陣劇痛。
她馬上滾開,原來是一隻打碎的酒瓶。
她眼睛閃了閃,馬上滾到破瓶子旁,將捆住的雙手,放在鋒利的玻璃上不停地摩擦著,希望玻璃能割斷繩子。
因為手被綁在了背後,她看不到瓶子的位置,只能憑著感覺來回摩擦。
許多次玻璃都沒有割中繩子,反而割到了她手上的肌肉。
鮮血一滴滴地滴落下來,滴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
被玻璃割開的傷口,疼得直入心扉,痛得她冷汗直冒。
她咬著牙一遍遍摩擦著……
終於繩子被割斷了!
她馬上拿開口中的布,解掉腳上的繩子。
她知道門肯定開不了,所以只有從窗戶想辦法。
找了一會,終於從雜物堆裡找出一條鐵棒,她馬上拼命地砸著窗戶。
“嘭。”一聲巨響,窗戶的玻璃終於被敲碎了。
她馬上爬上窗戶,跳了出去。
她正想著應該往哪兒逃跑,忽然遠處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別跑。”
她知道兩個男人回來了,頓時大驚失色,顧不上思考,拔腿就跑。
此時天已經完全漆黑了,四周一片模糊,因為對環境不熟悉,她見路就跑。
可是她越跑覺得越害怕,因為這個方向是偏離村子的地方,四周都沒有房屋,隱隱約約看到是一些山坡。
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回頭的話肯定會被他們抓住,如其死在他們手裡,不如撞一下運氣。
眼看兩個男人就快要追上了,忽然她腳下一滑,只覺得身體不停地往下滾落,身軀不斷地壓過雜草與沙石。
終於,她滾落到山坡底了。
她躺在樹木叢中,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手臂與腳上都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她知道肯定是被草木劃傷了。
她艱難地坐了起來,望了四周一眼,心臟驀地瑟縮了一下。
阿朗,或許我們再也沒有緣分能夠再見上一面。
如果我死了的話,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今世我們無緣再做夫妻,下輩子我希望能與你再續前緣。
阿朗,珍重!
她如死亡般絕望,慢慢地閉上眼睛,長睫沾染著淚水,一滴一滴地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一個房屋稀少的山村停了下來。
她被帶進一間黑暗的屋子裡面。
兩個男人見天色已黑,便商量到先找東西吃了再回來處理田瑪帆。
兩人見她手腳都被綁住了,所以也放心離去。
田瑪帆望了一眼陰暗潮溼的屋子,眼淚直流。
這件屋子除了一個窗戶外,密不透風,四周堆滿了雜物,蟑螂蚊子四周都是。
“嘰嘰……”一隻有巴掌大小的老鼠,忽然從雜物堆裡鑽了出來,在田瑪帆的身邊轉來轉去。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鼠,她嚇的手腳發抖。
老鼠見田瑪帆不動,就更加放肆了,居然爬過她的腳面。
她嚇的掙扎起來,一掙扎她便失去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