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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她覺得脖子側邊一陣疼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牽扯住神經了。
每動一下,就覺得被尖刀挑著神經攪動一般。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落枕了。
因為腳傷的原因,她昨晚一直將就著睡覺,沒想到卻轉移到頭上了,真是禍不單行。
她擦了一些鐵打酒,可是卻一點都不見效,反而越來越痛。
她只有到醫院看醫生去了。
在醫院門口,她看到了章朗的車子。
她注視了車子片刻,走可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緩滑下,露出章朗俊氣的臉。
她牽強地浮起一絲笑意,淡淡說到:“章先生,謝謝你叫骨科醫生來幫我看腳。”
對於她這麼生疏的稱呼,章朗深邃的雙眼有微微的黯然,他輕輕笑了笑,“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章先生品德真是優良,不惜用珍藏了十幾年的換一次診治的機會,真的令人動容。”她嘴邊的笑容很美,不過卻散發著冷意,忽地又話鋒一轉,“不過章先生用錯物件了。用在一個分道揚鑣的前妻身上,多可惜。”
章朗眼神凜了凜,不過依然笑著,只是笑容有些虛無,“錢財也只不過是身外之物,更何況只是一瓶酒而已?”
田瑪帆又冷冷地笑了一下,“章先生是為你當年的無情作補救嗎?”
章朗重重地愣在那裡,眼中閃過痛楚,他撇開目光去,緩緩說到:“你說是就是吧。”
“呵。”她的笑意更冷一層,“章先生大不必多此一舉。反正你勾勾手指頭就有一火車的女人前赴後繼,你又何苦來討好一個曾經被你嫌棄的前妻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